说不定先前的动静,便是和她有关。

    让两人愤怒的是,他们将如此重要的事禀报给杨校尉,他却置之不理。

    又让他们来将此女解决了,两人还窝着一肚子火呢。

    迟玉卿瞧着他们眼里的浩然正气,哪里还会害怕,她高兴还来不及。

    “我是来找你们将军的,我叫迟玉卿!”

    听了前面的话,她没必要对他们二人隐瞒。

    若是胡诌一个理由,只会变成孤魂野鬼。

    二人对视了一眼,神色莫测。

    谁人不知道将军姓迟?而此女也姓迟,又说自己是来寻将军的,这番消息足够让两人震惊了。

    但,是或不是,空口无凭。

    她一个柔弱小姑娘,断然不可能只身跑到这里,不能凭她三言两语定论。

    “那你说你和我们有何关系?又有何能够证明你身份之物,若是没有,就休怪我二人刀下不留情了!”

    他们心中其实隐隐已经有一些猜测了,只是不敢确认罢了。

    他们给了她自证清白的机会,迟玉卿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早预料到此行艰难,出发前让姐姐将牌子取来随身带着,她想的是若是途中失事,最后也不至于了无音讯。

    说不定还能给父亲提个醒,这也不算亏。

    她将藏在心口处的一块青铜做的小牌子拿了出来。

    “我乃大将军迟延章之女,这是信物,还请二位过目。”

    这块牌子上面刻着父亲的名字,还有特殊的图腾,是父亲出征前特意留下的。

    后来祖母告诉她们,这牌子其实是父亲的手令,见此手令便如同父亲一样。

    有大用处。

    先前姐妹俩一直待在怀梁,自然是用不上。

    两人见到牌子,当即便同她跪下了。

    双手捧着牌子,不敢有半分怠慢。

    “我等先前眼拙,冒犯了小姐,但凭小姐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