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卿卿,我明白了,那个道士就是胡爷爷对不对!”陈傥追问道。

    关于胡神医的事,她并未大肆宣扬,陈傥也是不知道的。

    可演了这么一出,陈傥也猜到了一些。

    迟玉卿只是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并未作答。

    陈傥反应过来,连忙噤声。

    胡神医是道士的话,剩下的便是说不得的人。

    就算真是如此,也得将其烂在肚子里。

    “二哥哥,这次多亏你帮忙了。”

    一码归一码,迟玉卿也是真的很感激他。

    他什么也不知道,明明害怕平南王,却还是愿意帮她。

    “咱俩谁跟谁,要是真能救胡爷爷当然最好了。”陈傥挠头一笑,揽了这份功他还有些不好意思。

    这些日子他没能帮上什么忙,反而是迟玉卿和胡神医,做出了不少贡献。

    她就是不说,他也会主动帮忙的。

    不然他都不好意思再待下去。

    “我听爹爹说,要送你去拜师,你是怎么想的?”

    父亲本是想亲自教导陈傥的,可他伤了根本,以后还能不能上阵杀敌都难说,更别说是教陈傥功夫了。

    西北有个大荒山,山上有个武学门派,据说有几百个年头了,名声很大。

    迟延章年少时便是被老将军送去了大荒山学武。

    若不是他学成要回来接自家父亲的班,他或许还会留下角逐掌门之位。

    有迟延章这层关系在,塞一个陈傥进去还是很容易的。

    只是陈傥已经错过了习武的最佳年纪,这其中艰辛,可想而知。

    迟玉卿还是怕他坚持不下去,到时候他又是孤身一人,她总归担心。

    陈傥看着西边的群山,眼神里满是憧憬和向往:“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舅舅问过他的意思,还说若他想回怀梁,便同平南王一同回去。

    他若是轻易便退缩了的话,当初就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