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他淡淡应道。

    “哦……”

    迟玉卿又看了他一眼,他的手上还包着布条,看来是还没有好完全了。

    路上都是过去看热闹的人,有的更是横冲直撞的。

    险些撞到她。

    傅淮宴皱眉,伸了伸手,抓住她了她纤弱的胳膊。

    迟玉卿只觉得天旋地转,她还没看清,便和他站在了街边角落。

    “你就不怕他事后找你麻烦?”傅淮宴不由得好奇。

    大夏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那北堂故就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迟玉卿反应过来后便是用幽怨的眼神盯着他。

    这人总是这般出其不意,倒是叫人反应不及。

    不过对于他说的,迟玉卿不以为然。

    “这里是永绥。”她笑了笑。

    若是她真怕了,那才是怪事。

    北堂故心机再深沉,这里也是永绥的地界。

    傅淮宴倒是没质疑她这个回答,还很认同。

    两两无言,迟玉卿便想到了他的伤。

    “我送去的那些药可还有用?”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瞧,不知为何,他竟觉得两颊有些烫。

    他点头应了一声便别过脸去了,有些扭捏。

    那双手也藏在身后。

    迟玉卿本就没有过多关注他的脸色,只是关心他的伤。

    本着抱大腿的心思,她可是打算管到底了。

    “伤口结痂了,便不必包得这般紧了。”

    傅淮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时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