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这就去!”便是儒生发起火来,也和寻常人无异,在他们这些下人眼里,可没有什么差别。

    陈士利越想越气,便去了迟瑛床前,指着她鼻子骂。

    听到弟弟来了,迟瑛终于是哭了,像是有天大的委屈一般。

    见状,陈士利骂得也越起劲。

    正骂着,外面下人赶紧来报:“老爷,不好了!”

    陈士利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这才转身拂袖离去。

    迟瑛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头顶的床幔,泪水从两侧滑落。

    陈府外——

    迟延章来时,陈家大门紧闭,像是一早便知道他们要来而做的准备。

    不过,只是闭门装死,迟延章当然不会买账,仅凭这扇门也拦不住他。

    陈家的人不开门,迟延章正要让侍卫去卸了他陈家这道门时,正好赶上陈恪回来了。

    “舅舅,您这是?”陈恪一大早便去了书院,这会儿刚被叫回来,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看迟延章一脸的怒容,身后还带了一干侍卫,他也能猜到没什么好事。

    “大表哥。”迟玉卿虽然现在对这个表哥没什么好感,不过她还是耐着性子叫了人。

    陈恪点了点头,又盯着迟延章。

    迟延章盯着他的眼睛,认真询问道:“你可知道你母亲病重一事?”

    他一直觉得陈恪这个孩子太闷了,所以更喜欢陈傥一些,不过他这个舅舅平时待他们兄弟二人都是一视同仁,就是这会儿他气极,也是想着给他解释的机会的。

    陈恪这会儿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这事,想着他便点了点头。

    “确有其事,不过父亲已经请来郎中看过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他恭敬回话道,甚至一点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要准备科考,平日里基本上都是在书院温书,家中的事他知之甚少,就算是知道一些,在他心中也还是科考更重要一些。

    自从皇帝病重以后,科考之事便一直搁置下来了,还是去年年初之事,平南王下令在今年恢复。

    以陈家的能力还不足以给陈恪捞一个官做,所以他也是等的这一年再大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