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往往对谢然是有用的很,屡试不爽。

    谢然的目光定格在娇娇身上,唇角勾了勾,他挥了挥手,“把蜜水端上来。”

    娇娇好奇看过去,蜜水?

    喜儿端来上的碗里,水清澈见底,是正常的无色,碗壁上的红色鲤鱼乍看像是活了一样,在水中游弋。

    若真是蜂蜜水或者糖水,该是微微淡黄或者水中间有明显的细糖丝。

    她咕哝两声,“夫君,你糊弄我~”

    喜儿把碗放在娇娇身前,谢然嗓音慵懒低沉,瞧了她一眼,哼笑,“这是以鲜竹液为方子改出来的,你倒是乱聪明。”

    鲜竹液?

    喜儿在一边解释了两句。

    “医郎说鲜竹液清热润燥止咳。”

    娇娇半信半疑,谢然伸出手把蜜饯移远。

    “先喝蜜水,再喝药,便不会那么苦了,最后再吃蜜饯压压,没其他法子,你自己选。”

    没法子还要她选~

    娇娇不甘心地看着蜜饯被谢然拿走,无比愤恨自己只是个小短手。

    “你欺负我。”

    谢然拿着玉筷,比做筷子用的美玉还好看的是他的手,手指曲成好看利落的形状,冷白莹润,“这就叫欺负?”

    他慢条斯理的夹了小菜,准备正式开始用膳。

    娇娇牙痒痒。

    然而,喉间一股腥甜涌上来。

    她眼神略微一动,端起蜜水咕咚咕咚喝了。

    一口气儿都不带喘的,接下来是黑乎乎的大碗药汁。

    “蜜饯。”娇娇皱巴着小脸儿理直气壮讨要。

    谢然把蜜饯端了回去。

    娇娇连捏了几个放在嘴里才压住那股古怪的苦意。

    “今天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