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薜荔,翠竹环绕的修舍无人造访,常年仙草丛生早没了通道,哪怕是峰里的当值打扫弟子也从不曾光顾此地。

    而在修舍内,我正跪坐在地上,头晕脑胀,不知为何成了现在这幅局面。

    修舍小几上的铜镜映着的人玉簪束发,两个漆黑灵动深邃夺目的眼珠子在大大的眼睛里颤抖,顾盼神飞,青丝披散在肩头,雪白云杉中探出的一截藕臂正撑在面前的竹塌上,顺着铜镜再往上看,便能瞧见红润的唇正艰难地含舔着什么东西。

    “呜——”我呜咽了一声,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吐出口中插不进去的性器,脑袋向后躲开。

    粗大的性器从唇角滑出,带着晶莹水迹,显得淫靡不堪,而与我的狼狈与喘息不同的,则是面前人微微眯眼盯着我的样子,如果不是他挺起的性器依旧滚烫坚硬,我甚至要被那人置身事外的冷漠表情所迷惑。

    “我,我吃不下去……”我低头呜咽,只觉得唇角都要撑裂了,痛得眼眶里泪水直打转。

    那张冷淡的容颜这才挂上了些许的情绪,却不是我想的那般放过我,而是用一只微凉的手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头来。

    “连虎宿都胆大包天地勾引过,现在却说……”他的手指划到我的唇边,微微摩挲着,眼瞳缩小,冰冰凉凉地盯着我看,“吃不下吗?”

    “……是仙君太大了,你,你不是修无情道的吗,长这么大又没有用——全,全当给我上刑的刑具了!”我张口反击,委屈极了。

    上次被仙君的鸡巴捅了个昏天黑地却到底没见过,眼下与他的性器贴着脸,便只觉这人真是奇了,生的一副谪仙模样,连胯下鸡巴都颜色浅淡干净,只是被我握在手中舔舐时却膨胀成了可怖的大小,显得狰狞吓人。

    “呵。”云衡仙君低笑了一声,面上显得冷峻嘲弄,可捏着我下的手指却向上缓慢描摹我的下颌,湿漉漉的睫毛,时不时抽气的鼻子,还有火热的烫人的红润唇瓣。

    “你现在就可以走。”他冰冷地宣布。

    “……我不走。”我咬着牙鼓起勇气向上注视着他,“仙君被虎宿影响,是,是晚辈的错,我愿意为此负责……只要仙君这段时间帮帮我,我不求其他,算不得,算不得不公平!”

    云衡仙君盯着我微微眯着眼,似是在打量思忖着什么。

    那日被他教训了一番后,最后云衡仙君放开我,似是轻叹了一口气,随后他手中唤出灵剑,舞起我被他责罚的剑式来。

    剑路清晰,一招连一招,一式练一式,不乱不紊,无断无间。

    我看得目不转睛,不知这平平无奇的剑式也能被仙人用得如此肆意潇洒,行云流水,直到这一刻才惊觉我数年练习虽无大错,细节上却错误百出,难怪使不出剑式的威力,一时胸中郁郁不已,见他冷漠地收了剑要走,便急急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挽留。

    那一刻的想法与我勾引顾庭雪时别无二致,这仙君受了虎宿的影响被我吸引,那我自然可以帮他解决,作为交换便要他日日教导我直至试炼!

    我谢辞从前到现在最想要的——便是成为流云峰的骄傲,而在峰里苦练数年不得进益,那仙君不过片刻间就看出我的困顿,哪怕我胸中对他又怨又怕,可到底得承认他实乃当世第一人!

    微凉的手指停顿了一下,按在我的下唇上,我被这微凉的触感拉回现实,定定地看着他,隔了一会儿,云衡仙君轻轻磨蹭着那片柔软水润的唇瓣,眸色幽暗,明明灭灭。

    我张开口,将他的手指含进了口中。

    云衡仙君麾然怔住了,微微眯起眼,我犹豫着,用软舌怯怯地贴上去舔舐着他的指尖,下一刻,他抽出了手指,呼吸有些急促,片刻后,他语气冰凉地说:“那就舔吧。”

    我抿了抿唇,到底是鼓起勇气重新伸手握住那贴在我面颊边不曾软下去的性器,只看他颜色浅淡的鸡巴,真的不难猜出是修无情道的,可又粗又长,生给这无趣古板的人,实在大材小用。

    我在心底腹诽不断,一会儿哀叹这鸡巴生不逢人,应与我的换个个,一会儿不忿他鸡巴粗大滚烫,对着我的红唇顶个没完,可这人脸上却是平平淡淡,一点儿不见欲色。

    见他这模样,一股莫名的胜负欲在心底盘旋不停,让我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握着他的鸡巴,另外侧头吐出舌头舔舐,那性器粗大滚烫,除了最顶端便全然塞不到嘴里去,可到底能像舔糖葫芦一样囫囵舔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