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生了什么,我的大脑已是变得一团迷雾,在粗粝地面上挨操时被磨破的肌肤似乎是被人含入口中吮吸,那力道温和柔软,让我忍不住想要依靠着寻求安慰。

    刚扁着嘴巴要掉眼泪时,就被一股大力掰开双腿,成了一副全然没有抵抗的模样,由嫩白被操到通红的软穴被迫淫靡地暴露在空气中——操我的人像是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猛烈地提速狠操进那口蜜穴,无止无休。

    好不容易刚从粗硬的鸡巴上解脱,那性器便顶着蜜穴喷涌出的花汁旋即插入另一个紧致的甬道,一抽一插,毫不停歇。

    而这一切都让我无计可施,只能承受,摇晃着柔软的身子,刚从鸡巴上离开又被握着腰肢吞下,脸颊紧靠着面前人的颈子,大腿为他无助地打开。

    胸膛里除了灼热便再无其他,脑海中只剩下眩晕,恍惚间坐在阿柒的鸡巴上失神时,只觉得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一阵阵地令人心悸地抽动,我盯着自己的肚皮痴痴地看,阿柒一记狠操,顶的小腹微微鼓起,显出令人畏惧的模样来。

    我盯着盯着,便也不知为何呜咽着哭泣出来,操我的人便怔住了,须臾揉着我的脸颊就要笨拙地亲上来安慰。

    “你把它操死了……”我掉着眼泪低声说。

    紧挨着我的人动作停了一瞬,像是听不懂我没头没尾的话,只是缓慢地托着我的腰将我抱起来,精液和潮吹的蜜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紧接着下一秒,那人握着我的腰逼迫着我在他身上转了个身,手腕还被身后的人紧紧扣着,随着我重新被拉回他的腿上,阿柒粗硬的性器——

    粗硬滚烫,满含怒火,我呜咽了一声,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它向上重重地一顶,重新插入了我的软穴。

    我闭着眼喘息,一只手虚虚地按在自己的腹部,明明早就要打掉这个孽胎,明明做了这一切就是为了甩掉它——可在被一下一下地操着脆弱的宫口,小腹沉沉地抽痛时,我还是无助又惊慌地呜咽出来。

    到这时我便是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要没了,可我也根本不需要动——亦根本不能动——阿柒全然掌握着我,握着我的腰侧,让我骑在他的鸡巴上起起伏伏,将我重重地拉下来再推上去,毫不停歇。

    那少年又换了个动作,将我沉重地压在身下,滚烫的胸膛自身后覆上来,恍惚间只叫我觉得睁眼是阿柒,闭眼还是阿柒。

    他一只手向上虚虚地放在我的颈子上,没用什么力气,却足以让我本能地发抖,只能无助地抬起头,被他吻掉眼角泪珠,吻着濡湿的睫毛。

    少年人的呼吸灼热地洒在我的身上,那双手游走着滑过全身每一处柔嫩润白的角落,直到我身上没有一寸肌肤是他未曾触碰过的,像是恶犬给自己圈占领地一般,霸道专横。

    我呜咽着颤抖,失去焦点的双眸无助地凝视着前方,下身的性器早不知射了多少次,眼下被他伸手捏着把玩都让我痛得一阵阵紧缩。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似乎亮了又暗,随着压在身上的人深深地沉下腰,粗大的性器在我的穴里膨胀、鼓起,叫我呜咽着哭泣,却只能抬高了屁股,接受从那恶犬鸡巴里射出的全部精液。

    阿柒缓慢地抽出性器,我闭上眼,张开双唇想要说话,可却连一个完整的字几乎都吐不出来,浑身都湿透了,从唇角到指尖都在酸痛,眼泪扑簌簌地掉在床铺上染湿了我的金丝软塌。

    在那一刻,我再也没有保持清醒的力气,半硬的性器从软穴里抽出时,似是涌出了大量来不及排出的精液和花汁,又或许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我困顿地眨眨眼,感到那些湿润的液体蜿蜒流淌过大腿,一阵忽然而至的恐慌侵袭上来。

    整个天地都像是在我头顶上旋转,心跳在胸膛里沉重又缓慢,这会儿,隐约听到阿柒叫我“少爷”,那声音里带着惶然和惊惧,紧接着,一双手将我从塌上打横抱起,那一刻我便紧紧地闭上了双眸,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拽如了深沉的梦境。

    若说还有什么念头是我仍在惦念的,那便是待我苏醒过来后,定然要将阿柒这个贱种,碎尸万段——

    黑发的少年在抱着被他披着一件云衫的少爷冲出内室时,喜宝正好从外面走进来,见到他二人这般样子,小奴才被吓了一跳,只见阿柒随意套着件衣衫,神色慌张恐惧,而他怀里打横抱着的雪白少爷已然是失去了意识,一头黑发衬着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纤细白皙的一截手臂无力地垂向地面。

    喜宝的目光再往下游移,正看到他家少爷盖在云衫下的身子竟然是在往地上滴答滴答地淌血,他倒吸了一口气,上前急道:“少爷,少爷怎么了——”

    “我……”阿柒目光死死地盯着谢辞,“找人,找……”他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一般,结结巴巴如咒语般地念着,喜宝先反应了过来,他跟着谢辞久了,便钻到一间屋里寻找了一番,而后又找出丹药来给昏迷的漂亮修士喂下。

    “你先将少爷放下,我去叫外面当值的弟子去找官姑娘!”喜宝不知这二人发生了什么,只见阿柒紧紧地抱着他家少爷,目光失去焦点般地凝视着谢辞苍白的面孔,“你先放下他……”

    这声音缓慢地传入耳中时,阿柒才恍惚间意识到自己抱着谢辞的双手已经僵硬到无法弯曲,喜宝见他这失了魂的样子,急的一跺脚赶忙先冲出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