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说我如果是天才,你岂不是神?你如果是神何苦老跟我这个凡人过不去了?”

    “神?”

    夏天下巴都要惊掉了,心中一阵悲凉,主上若不接话,小姐说着说着觉得没意思,可能就会停止,一旦对上话,就是滔滔不绝。

    “就是神经病的神。”她刚一说完手腕就传来一股力量。

    “好痛!你抓我干嘛?”谢抒饶一阵吃痛,谴责面无表情的罪魁祸首神经病。

    再扭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夏天,求安慰。

    这到底是谁抓谁?夏天抬眼看主上,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长袖相交,也辨不出谁是谁非。

    现下赶紧将两人分开才好,再任由她说下去,掏心掏肺的结果可能就是流血流泪。

    “你说你前不久是疯了吗?突然出什么损招,让李主管来唱那么一出,害我差点作出让夏天母子分离的决定,你莫不是想离间我与夏天?”

    “想太多!”

    “你才想太多,无聊的试探反反复复。”

    “难道你没有?”

    此刻夏天已经松了手,这两人约莫着是杠起来了,无名早就飞不见,李管家送了人就没在回来,她这样待在这里显得自己特别没有眼力见,但现在她要是走了也很奇怪。

    “三哥,说真的,你要将我关到何时?我于你如果还有价值,你就放我自由,我愿与你并肩作战。”谢抒饶此时已有些大舌头,口齿不清,但是想说的话在心中打了一万遍草稿,现在说出口只是借着酒劲的尝试。

    “下月初三,进山避暑,到时你就是自由的。”

    “这么仓促?”

    谢抒饶赶紧又抓着他的袖子,就怕他反悔,又是头晕疲倦涌了上来。

    “回去歇着去吧。”

    她看着他,现在眼前有些模糊,一直看不透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这一瞬间清晰,于是选择放弃。

    “三哥,我斗不过你,只求我以赤子之心待你,你能护我周全即可。”

    “谈条件你还太早。”

    “夏天与桐笙是母子,人生在世最苦就是生离别,我亦在苦海里挣扎,不会看着他们如此。”

    谢抒饶一说完身子一松就倒向夏天,幸好夏天反应快,扶住了她,她对着夏天呵呵的笑着,对她说道“你看吧,说出口没那么难,我家三哥哥是宽容大度之人,不是吗?”

    “主上,小姐酒醉失言,还请主上原谅,我这就扶她回房休息。”

    谢抒显笼了笼袖子点头,李从已经点好了灯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