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有爱意就行。”

    无论以前是什么原因,让原主名声都不要也爱惨了谢抒显。

    但对于现在的谢抒饶来说,保命比爱情重要太多。

    沈从微“我是真看不出你对你三哥有什么爱意可言,传言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我还是得确定一下。”

    谢抒饶回她“毕竟流言止于敢于提问的人。”

    “确实!来吧,说出你的故事。”

    “说实话,我什么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清醒过来时已经在上饶村,在那里住了几年,就来贞定与三哥汇合。”

    “结束了?”

    谢抒饶自己也觉得故事貌似很长,怎么讲起来仿佛也没什么内容。

    “因为失忆,很长时间我都是空白期,无法得知之前的事,也没办法脱离当时的生活。反而就简单的在上饶村生活,此事我没有什么可以细说的,无非是些锻炼身体,下地干活之内的。”

    “你是如何失忆的?”沈从微侧头问她。

    “上饶村的姨母是个恶人,那天我惹了她生气。便被她硬生生的压在水缸里,差点儿就咽了气。”

    “怎会有这般心狠手辣的姨母。”

    现在回想起来,谢抒饶也觉得气愤,特别是那窒息的感觉,真是难以忘怀。

    “我当时可能受了刺激,又淹了水,就把前尘往事,忘了干净。”

    沈从微本想问她,为何颍州谢家小姐会被流落在偏远的村庄里。

    但琢磨了一下,又觉得此事一定十分复杂,再加上她已经知道了谢抒饶曾因喜欢自己的三哥,而名声受损。

    又背上了败坏家声之责,高门大家最是看重名声,谢抒饶的流放原因,显而易见。

    她便不再多问,突然有些豁然开朗,以她自己的感觉为重,毕竟是她自己在与谢抒饶相处。

    “算了,知道这些事,也意义不大。”

    谢抒饶看了一眼她,这突然之间不八卦了,她还有些不自在。

    “你干吗啊,该问问,我能回答一定答,我不能的话,我就不回。看把你憋的都要成河豚了。”

    “去一边去,我这是参透了些人生道理。”

    “什么人生道理?人不八卦枉少女,赶紧的。”

    “好吧,那我琢磨一下,列个清单给你,晚上我带了甜酒,咱们边喝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