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叔叔。”美人声音又娇又媚,骚浪的夹紧淫水直流的肉穴勾引男人,对男人询问的事情无辜的装作不知道,一口咬定自己醒来找不到陆其臣很伤心,艳唇含着男人的手指舔弄模拟性交,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拉出淫液,“呜呜呜……叔叔操操小坞,操操小坞……”

    “好大,叔叔的大肉棒好大,小坞想吃大肉棒。”余坞使尽浑身解数的勾引男人,本还要问个水落石出的陆其臣额角青筋毕现,埋在美人穴内的肉棒已经硬得快要爆炸,再也忍不住的将美人按在怀里狠狠操弄起来,“骚货。”

    “啊……好大,好爽,好深啊叔叔……”

    粗大的紫红色肉棒在艳穴中抽插顶弄,淫水四溅,上一个男人的精液混着淫水抽插出白沫,美人白皙腿根粘稠一片,淫荡得让陆其臣操了又操,逃跑的美人最终还是落入他怀里,看着怀中被他操得迷离淫荡的美人,心底的空虚得到了丝丝满足,但肌肤相贴并不能缓解他心底的不安,总觉得这一幕来得太不真实。

    “小坞,小坞……”陆其臣粗暴的将美人按在怀中亲吻,唇舌交缠,堵住美人喉腔呻吟,指尖在美人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抚弄亵玩,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胯下肉棒更是操得又狠又深,仿佛想要将美人操烂操坏,操进骨血中。

    迈巴赫驶入了六环郊外的一栋别墅,别墅安保森严,陆其臣随意用外套裹住怀中赤裸美人,维持着肉棒插在美人肉穴内的姿势抱着人下车上楼,余坞无力的软在他怀中下巴抵肩,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开夹在男人腰间,随着行走间止不住的浓精顺着包裹不住的腿根留下,淫荡的流了一路。

    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淫乱让余坞淫水流得更欢,不长的距离不等陆其臣操干就射了,等男人将他放到床上,手指玩弄美人粉嫩性器,将满手的精液抹遍美人漂亮的身体。

    “呜啊……”余坞骚浪的用脚趾去勾男人,狐狸眼勾着惑人的弧度,娇媚的求欢,“叔叔……小坞还想要。”

    臀肉被“啪啪啪”的拍打,爽得余坞肉臀高高翘着,骚浪的摇着臀去顶男人肉棒。

    “骚货,一天都离不开肉棒的骚货。”陆其臣被骚浪的美人勾得欲火焚身,胯下肉棒时刻硬着,插在那湿热的嫩穴里狠狠研磨顶弄,他手掌掐着美人细瘦的腰,想着来日方长,拍了拍美人小脸,“等叔叔操爽了,再让你这小骚货一五一十的都招出来。”

    “啊啊啊……好舒服好大啊……”

    余坞淫荡的呻吟着,摇臀夹着男人的肉棒吞吐,被操弄得迷迷糊糊间,他仿佛感觉到有其他人的手指覆在他身体上,有肉棒顶在他唇上挤入口腔,睁开眼时眸中只有男人健壮的肌肉,仿佛一切都是错觉,意识重新被拖回欲海,他享受着男人粗暴的性爱,只想做个吃鸡巴的淫娃。

    这场操干从车内操到房间,又从房间操到客厅阳台书房,陆其臣操得又狠又深,仿佛要用肉棒来狠狠惩罚他一样,余坞爽得无数次高潮,精液灌满了他的肉穴,小腹被灌得鼓起,浑身上下的细胞都散发着满足的慵懒。

    连续的操干令余坞累得昏睡过去,他睡梦中隐约感觉冰冷的硬物贴上了他的脚踝,再次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撞门的声音令他一下清醒过来,只亮着一盏昏黄暖灯的房间里空无一人,余坞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的从床上坐起,薄被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身体的无数欲痕。

    门口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刚睡醒的余坞条件性反射的顺着声音望过去,房门“砰”的一下被推开,俊美的青年映入眼帘,余坞愣了好几秒,大脑才慢慢转动,“季……”

    惆怅抽烟系统:[季舟延。]

    “季影帝。”余坞语调缓慢的念出青年名字,他眨了眨眼,抬手去掀被子想要下床,清脆的铃声从脚边传来,脚踝上不一样的重感让他慢慢垂下眸,看清脚踝上的银色脚铐和长长蔓延出去的银链后,半垂的狐狸眼先是茫然了几瞬,再抬起眼时已经溢满了泪珠,可怜兮兮的对着门口青年流泪,“呜呜呜……季影帝你能不能帮帮我。”

    美人眸含泪水的样子可怜令人怜惜,但是赤裸肌肤上淫荡的欲痕和脚踝上脚铐只会令人心底升起无数欲望,想要将美人锁在房间里操弄一辈子的念头在季舟延脑中一晃而过,他抬脚上前,手指挑了挑美人的脚铐,银色衬托得美人肌肤莹白透亮,连脚踝都生得精致无比,漂亮得处处都像精美的艺术品。

    季舟延慢慢抬起晦暗的眸子,看着美人满目含泪轻轻拉着他衣角可怜的求救样子,手指抚摸美人脸颊,声音不紧不慢,“还跑吗?”

    “不……不跑了,我没想跑……我……”余坞可怜兮兮的演着自己是被迫受害者的角色。

    “不要解释。”季舟延拇指压住余坞的唇,止住他的话,黑眸微弯着笑了声,“小骗子。”

    还是演技拙劣的小骗子。

    “我可以帮你。”季舟延将笔和合同塞到余坞手中,“签下这份合同,我就帮你。”

    余坞眼睛都不眨的就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抿着唇将合同递过去,“签好了,求求你,帮帮我。”

    季舟延挑眉,“你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