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扭头看门口。

    “会勃——”

    又不等问完,江织:“会。”

    他继续盯着门口。

    “做——”

    再一次抢话:“没有。”片刻,他红着耳根子别别扭扭地补充,“梦里。”

    原来还是个雏儿。

    季非凡想笑,但他是个正经医生,要忍住:“手伸过来。”

    江织把手伸过去。

    号完脉,季非凡露出了‘情况不太妙’的表情:“乱七八糟的药吃太多了,身体底子很差。”

    江织眉头一皱:“不能治?”

    “看你造化。”季非凡拿笔,写了张方子,“先吃一段时间的药试试。”

    前后十多分钟,江织就出来了。

    “你出来了。”周徐纺规规矩矩地坐在候诊椅上,一副乖巧的样子。

    江织走过去,把她耳机拿下来:“有没有偷听?”

    她摇头,说:“没有。”

    “药还没抓好,再等一会儿。”

    “好。”

    江织挨着她坐下,把她的手拉过去,牵在手里:“下午我要去郊外拍戏,你陪我。”

    她回得很快:“不陪。”

    “……”

    他在她手心戳了一下,再戳一下,泄愤。

    周徐纺被他戳得手痒,把手收起来,不给他握着,她解释:“我下午要跑任务。”

    “什么任务?危不危险?”

    “不危险。”周徐纺想了想,还是把任务内容告诉了江织,“一个富婆包养了一只鸭子,那只鸭子不安分守己,拿着富婆的钱去包养了一群鸭子,那个富婆就让我去把他的润滑剂换成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