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把她身边坐着:“你要联系方式做什么?”

    周徐纺坐得很直,是老实的样子:“我有个朋友病了。”

    “温白杨还是方理想?”

    “……”怎么一下就猜中了,周徐纺看别的地方,“都不是。”她不能承认,江织跟薛‘狗子’是铁磁。

    江织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家撒谎小姑娘:“你还有别的朋友啊?”

    没有。

    周徐纺不跟他说了,就问:“你给不给?”

    古古怪怪的。

    “你跟我说,我给你安排。”

    “不行,你不要插手。”她一副‘你要是插手我就跟你耍了’的表情,“你也不要问。”

    好奇心都被她搞出来了,江织把她捉怀里来:“是什么事?我都不能知道?”

    周徐纺:“是秘密。”

    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跟他说,江织的危机感都被她激出来了:“你以前什么都不瞒我,现在都有我不能知道的秘密了。”他漂亮的眼镜带了点怨,看着她,像看负心汉一样,“周徐纺,你是不是没以前那么爱我了?”

    周徐纺:“……”

    好怕他下一句是——那你说你爱我,说一百遍。

    因为江织这么干过。

    周徐纺就跟他说了一半:“是女孩子的病,不方便让你知道。”

    他没再问了,把手机给她:“密码你设的。”

    哦。

    六个0。

    周徐纺打开通讯录,从上往下找:“你存的是孙副院吗?”

    “那是他大号,你拨他小号。”江织说,“听雨楼外卖。”

    周徐纺:“……”

    好像地下党接头。

    她找到了‘听雨楼外卖’的电话,到卫生间去打,跟江织说:“你别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