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够蠢。

    江织满意了,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等骆颖和走后,周徐纺才跟江织说:“我录好音了。”她执行任务用的耳麦是可以录音的,也可以摄像。

    江织摸着她的脑门夸:“我们纺宝真棒。”

    周徐纺被夸了就抿嘴笑:“然后怎么做?把萧氏被杀的真相告诉骆青和吗?”

    骆青和有多心狠,周徐纺见识过,她能预料得到,要是骆青和知道了真相,必定会不惜任何代价,让骆常德血债血偿。

    江织点头:“这个案子快开庭了,骆青和一直没松口,她不松口,许泊之就不会出庭指认骆常德。”是该推她一把了。

    “许泊之提了什么要求?”

    “他要人。”

    江织问过许泊之,要骆青和何用,甚至表过态,即便是骆青和申请缓刑了,或者是延期执行,早晚也会回到牢里。

    许泊之当时回了一句:“总有办法不让她回去,比如,”他说,“精神疾病。”

    江织觉得吧,比起捏造,许泊之这个变态,可能会真把她弄成精神病。

    看守所。

    早上八点,执勤的民警把她从牢房里带出来了,上了旁边一栋楼的四楼,沿着走廊一直往里走。

    她停下:“你带我去哪?”

    执勤的民警看了他一眼:“别问那么多,跟着去就是了。”

    她手上还戴着手铐,脚步没动:“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对我不利。”

    民警大哥笑了一声:“你都是阶下囚了,要对你不利,用得着这么麻烦?”

    他把她带到了一个房间。

    “乔队,人给你带来了。”

    里头,乔南楚坐着在等。

    桌上,放着几样早餐,他夹了个水晶包,抬头:“谢了。”

    “客气什么。”

    把人带到,执勤的民警就关上了门,帮着在外面守着。

    乔南楚继续用他的早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