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巧荷重复道。

    “对,某种令她伤心,难过,内心受到严重打击的情况。”董文渊说到这里,忍不住看了看陈老爹他们,其意味在明显不过。

    养母有些心虚,底气不足地解释道:“这些日子,她一直住在店里,我们也不知道,发,发生了什么。”

    家长里短之事,说不清道不明。

    洛锦尧揉了揉眉心,无奈道:“你们先回家休息,这里留巧荷伺候就行。”

    陈老爹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停下脚步,道:“小颖打侯府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你们不妨问问那段时间,她经历了什么?”

    也不知陈老爹是为自己澄清,还是为大伙出主意,

    屋里一时安静了下来,众人诧异地望着他们离开。

    为避免产生误会,巧荷立马站出来,说明情况:“小姐在侯府生活的那两个月,除了金若瑄整日找茬,其他人待她很好。”

    “以我对金掌柜的了解,这些不足以刺激到她,具体原因需得等她醒来才知道。”

    董文渊继续刚才的话题,“至于怎么让她醒来,咱们能做的很少,除了日常喂药,细心照顾外,尽量保证四周安静,不让外人刺激或打扰到她。”

    洛锦尧心里有了大概,没继续问她何时能醒来,而是吩咐护卫,抬金冰颖回药食坊。

    吴忧跟巧荷被安排去了刀功比赛现场,此刻外面天已大亮,湖边擂台已搭好。

    许多外乡人听说有鱼脍表演后,纷纷跑来凑热闹,提前守在有利位置等待。

    距离此处近的人家,端着碗蹲在门口,边吃饭边闲话家常。

    此次表演规模,仪式,空前盛大,为宁远县居民们的生活,增添不少乐趣。

    刀功师傅毫不拖泥带水的表演,赢得台下阵阵掌声。

    小孩子们看不懂,一心想着吃水煮滑鱼,他们三五成群,盯着刚打捞上来的小鱼小虾玩耍,别提有多开心了。

    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除了巧荷,她心中挂念小姐,但又得分出心思观看学徒比赛情况,脸色难免有些阴沉。

    还好台上代表自家出战的学徒比较争气,真心换真心,金冰颖当初毫无保留地教他。

    如今,学徒切菜动作标准,基础扎实,发挥稳定,在众多选手中,表现得很有水准,颇得刀工师傅青睐,有望赢得第一。

    沈胜天看了两眼自家学徒,觉得晋级不难,超过药食坊则是没任何希望,同一个人带出来的学生,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欣赏完刀工师傅美轮美奂的表演,再对比台上,简直像是观看一群婴儿蹒跚学步。

    他瞬间没了兴趣,于是将目光转向巧荷,关心道:“你家主子晕倒了?她还好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怪不得小姐说他脑子有问题,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