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和华渊分手,是她在感情上最用心也是摔的最狠的一次,她跑去国外,适应了两年才觉得自己放下了华渊。

    好不容易遇到个品味还不错的男人,她劝自己接受开始新的感情,结果人家表白了,她又以“你太凶了我喜欢乖巧的”为理由拒绝了。

    她大概是患上了华渊型PTSD,只要一靠近感情,脑子里第一时间想起来的,不是以前当海王时有多快乐,而是她跟着颜父颜母坐上飞机时的绝望。

    她不想再承受一次。

    婚纱试好后,颜谙跟着袁雪落出了店,谢席尔眼尖的发现华渊的车停在对面,他指指那辆车:“颜谙,你的御用座驾。”

    颜谙翻个白眼,袁雪落嘻嘻哈哈拉着谢席尔走了,颜谙一个人站在原地,没过多久,华渊到了她面前。

    眉宇间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华渊强打起精神:“婚纱试完了?你饿不饿,带你去吃饭。”

    颜谙看一眼,她垂下眼眸:“算了吧,昨晚又通宵?你还是回去睡觉吧。”

    “没事,我上午把事情处理完了,下午空了出来,刚好陪你。”

    “不用。”颜谙把包背好,她转过身,“太冷了,我只想回家,不准备去玩,你自己去吧。”

    华渊连忙跟上:“那我送你回家......你就不能多穿点。”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颜谙还是拒绝,头也不回,眼看就要过马路。

    华渊停住:“谙谙,你非得跟我这么生疏?”

    颜谙一愣,她没说话,抬起的腿又放下。

    华渊走到她身后:“你究竟在怕什么?”

    怕什么?

    颜谙凝视着眼前车来车往的马路。

    国外的冬天也冷,有一次她拒绝了那个“凶巴巴”男人的表白,转过身发现一个人的身影特别像华渊。

    但华渊不可能出现在她面前。

    那一刻,她毫无预兆的哭了出来。

    搞得男人手足无措,还以为表白把她吓到了,一个劲儿的道歉。

    颜谙泪眼朦胧之间看见了,只觉得更伤心。

    其实男人一点都不凶,她却还是找了那么一个理由。

    荒谬的理由。

    “我没怕。”颜谙收回思绪,回过头看华渊,“回去吧,你太累了,玩着也累,等你哪天休息好了,我们再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