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对剑尊有很多意见？”萧扶略感意外，心里越发好奇，为何这名弟子对他剑尊的身份这么排斥……而对普通人，却很友好。
温雪明迅速眨了眨眼，不想让这小弟子觉得自己难以相处。
萧扶眉宇一弯，像浓墨被斟开：“但你说得没错，他并非圣人，也有缺点。”
温雪明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剑尊是个很虚伪、自大的人？”
他偶然想起一件事：他和萧扶一起闯过九重天。
如果时间可以静止，两副画面倒也能重叠在一起，十几年前乌鸦城满城灯辉，川流不息，城隍庙内香火不断。
萧扶推开了东边那扇窗，递给他一壶黄酒。
银鞍白马度春风，他们以凡人之躯努力攀爬通天之梯，长剑直指神明，毫不畏惧。
现在想来，那叫无知，那叫年轻。
现在那个窗户结满蛛网，框架摇摇欲坠。
温雪明也在想，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剑尊。
杀他的不是剑尊，逼他自掘坟墓的也不是剑尊，为何他要痛恨至此？那些罪大恶极的人脸在他面前已经模糊，唯独回忆深处，萧扶的轮廓清清楚楚。
在灵山脚下的城镇时，温雪明曾打听过仇人的消息。出乎意料的是，仇人们在他死的十五年里，一个接一个的暴毙，死得比他还惨。
他活了，可仇人们都死了。他想找人报仇，却不知道找谁，最后，只能找萧扶。
“你如果觉得是，那他就是。”
温雪明吃着馒头，后知后觉，微怔：“你刚才是在骂萧扶？”
萧扶愕然。
温雪明是以仇人的身份骂的，一个未入门的弟子也敢这么说？！
程意远吧唧吧唧吃着馒头，这人肯定不知道我小师父是剑尊的枕边人，罢了，告诉他又何妨！吓死他！
“你眼前这位，不仅是当今平辈中的根骨奇才，还是剑尊的情人！你不准再说剑尊的坏话！”
“……”
“……”
萧扶失笑。
他身边何时惹了情债，自己竟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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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明迅速眨了眨眼，不想让这小弟子觉得自己难以相处。
萧扶眉宇一弯，像浓墨被斟开：“但你说得没错，他并非圣人，也有缺点。”
温雪明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剑尊是个很虚伪、自大的人？”
他偶然想起一件事：他和萧扶一起闯过九重天。
如果时间可以静止，两副画面倒也能重叠在一起，十几年前乌鸦城满城灯辉，川流不息，城隍庙内香火不断。
萧扶推开了东边那扇窗，递给他一壶黄酒。
银鞍白马度春风，他们以凡人之躯努力攀爬通天之梯，长剑直指神明，毫不畏惧。
现在想来，那叫无知，那叫年轻。
现在那个窗户结满蛛网，框架摇摇欲坠。
温雪明也在想，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剑尊。
杀他的不是剑尊，逼他自掘坟墓的也不是剑尊，为何他要痛恨至此？那些罪大恶极的人脸在他面前已经模糊，唯独回忆深处，萧扶的轮廓清清楚楚。
在灵山脚下的城镇时，温雪明曾打听过仇人的消息。出乎意料的是，仇人们在他死的十五年里，一个接一个的暴毙，死得比他还惨。
他活了，可仇人们都死了。他想找人报仇，却不知道找谁，最后，只能找萧扶。
“你如果觉得是，那他就是。”
温雪明吃着馒头，后知后觉，微怔：“你刚才是在骂萧扶？”
萧扶愕然。
温雪明是以仇人的身份骂的，一个未入门的弟子也敢这么说？！
程意远吧唧吧唧吃着馒头，这人肯定不知道我小师父是剑尊的枕边人，罢了，告诉他又何妨！吓死他！
“你眼前这位，不仅是当今平辈中的根骨奇才，还是剑尊的情人！你不准再说剑尊的坏话！”
“……”
“……”
萧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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