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显真承认得大方,“是啊。”见郑拂脸色古怪,他又有些凶巴巴道:“她破了老子的阳元,不该对老子负责吗?”

    太荒谬了吧……

    郑拂用看傻子的表情看他,“可是,谢伽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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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男的,他怎么可能破了你的阳元?”

    “男的!”叶显真瞬间暴跳如雷,一副世界观崩塌的样子,咬牙切齿,可想到什么,他又喃喃,“怎么可能?那他是男的,他中了迷神引怎么解?”

    叶显真不记得自己被谢伽罗蛊惑着自残的事,却隐约记得,后面谢伽罗和教主夫人在一起了。

    这……难道,教主被绿了?

    “哎呦!”他还在胡思乱想,一粒石子打在他嘴上,力度之大,嘴巴顿时肿了起来,他嗷嗷叫,一把捂住了嘴巴,胡须疼得乱抖。

    郑拂回头,看到谢伽罗坐在屋顶,面无表情地望了过来,见到她的眼神,又瞬间露出个阴冷的笑来,“阿拂,不要和莫名其妙的人说话。”

    小阎王怎么又喜欢坐屋顶上了?

    她起身,不再管石头一样僵在原地的叶显真,慢慢朝着他走去,她小心翼翼爬上屋顶。

    少年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像是怕她要跑掉一般,力度极大,他盯着她,眼中却是黑黢黢的一片。

    郑拂顺从地偎着他,没挣开,鼓起勇气问他,“谢师弟,你之前,中了迷神引吗?”

    少年淡淡应了,“嗯。”

    郑拂面带担忧,“那你是怎么解的?”

    她记得,那个时候他身上没带清心丸,迷神引又那么厉害,他来找自己的时候,却看不出半点中了媚香的样子,那得需要多么强大的自制力。

    她心口有些发疼,小阎王对自己有着近乎变态的克制,他好像一直将自己框在一个枷锁中,歪歪扭扭地成长着。

    谢伽罗却不愿意提起这事,捧着她的脸,毫不在意道:“就那样解的。”

    郑拂叹了口气,指尖触了触他头上的雪色抹额,“谢师弟,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你这几天都躲着我,我想找你说说话都不容易。”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告诉她,他被肮脏的噩梦缠身,心肝早就坏掉了吗?

    他颤了颤睫毛,表情有些茫然,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最近,一直睡不好。”

    郑拂调转头来,仔细看着他眼底的青影,指尖怜惜地触了上去,像是温柔的唇瓣停留在眼底,“难怪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做噩梦了?”

    栀子花芬芳裹着温暖的日色烘得他一颗心暖洋洋的,那些潮水般的阴暗念头渐渐消退,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根根分明的睫毛,心里像是有种子在萌动,他小声应了句,“嗯。”

    “你梦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