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确实只有一个门,而当时他们那么多人都守在门口。事发之后,众人立即进去查看,楼下小窗户上的铁网完好无损,室内墙壁,地面也完好。唯独屋顶上有一个洞,可能是血尸爬出去的时候留下的。

    可是如此狭小的洞是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连运上去七具尸体的。即便可行,有人在屋顶上运尸,那么多人在场也不可能没一个人看见。

    之后莫云杰还带人把周围翻了个遍,什么也没有发现。把那么重的尸体运走,怎么会一点儿痕迹都不留呢?

    “孙少爷,你们那边儿呢?”莫志良忧心忡忡。

    “良叔,为避免人心不稳,你赶紧差人把门口收拾了,再派些人到庄子里四处巡查。阴差鬼怪咱是拦不住,但若是有心人,咱绝不能让他们再有机可乘!”莫来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

    “哎,马上去办!”

    “哎?没想到遇事儿你反倒很冷静啊。”莫语一脸诧异地说。

    “现在比的可能就是谁更稳,对方搞那么多事出来,感觉就是想让我们这边自乱阵脚。他有那么大本事可以杀人于无形,一个一个杀了便是。何苦整这些劳什子的?”莫来说道,“如此大费周章,说明他想要的并不是让所有人去死那么简单!”

    “或许吧,对一些人来说死才是最好的解脱。”

    祠堂里站满了人,气氛沉重压抑。杀人于无形,又能在人们眼皮底下做手脚的不是阴差鬼怪又能是什么?

    二爷被人搀着进来,他身形消瘦,脸色苍白。他老人家的身体一直不好,腿脚也不便利,所以很少在庄子里走动。

    族人们见他进来纷纷作揖行礼喊了声“二爷”。

    “志义,劳烦你了!药喝了吗?”莫志忠指了指右边的紫檀雕花大椅示意他坐。

    “喝了,临睡喝了一遍,来之前又喝一遍。”二爷的儿子莫贤搀着他坐下。

    “诸位之前的几起命案,老宅一直在追查。不管是天灾还是,老宅一定会给出一个答案。所以大家不要惊慌!”莫志忠的话如同一颗定心丸,众人心里都踏实了不少。“尸体未丢失前你们二爷已经去义庄验过了。下面让他给你们说一下大致的情况!”

    “咳咳咳咳”二爷一阵轻咳,“诸位我腿脚不便利便不起身了。”

    “您老坐着说就成。”众人应和着。

    “最近庄子里事儿多,整的人心惶惶。可是,往往就是这样。一两件事儿整得人心不安,便会引起连锁反应。人人自危都想尽办法各找捷径去躲,却不知正中了别人的下怀!有人在跟我们下一盘大棋啊!”莫志义喝了口茶缓了缓。

    “二爷您的意思是……这一切不是阴鬼邪祟作怪而是?”

    “即便是阴鬼邪祟,怎会无缘无故多次来莫家庄作怪?若说是有人冒犯鬼神,遭其报复,这人已死也只草草立了个衣冠冢。又何故再做那偷尸辱尸之举?”莫志义沉声道。

    “我与你们二爷所想一致,虽说这几起命案看起来都很邪乎。但是背后有人为的气息!”莫志忠说道。

    “我们也并不是空口白牙地说有人背后操纵,小贤,拿出来给大家伙儿看看。”

    莫贤打开手上的木盒子,里面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瓶子里有一只形似蜈蚣的黑色小虫。。

    “这是……蛊虫?”

    “龙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