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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车,冷慕寒还是一语不发,启动车子,打方向盘,一路向着不知名的方向去。

    夏似锦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冷慕寒冷硬的侧面,内心瑟瑟发抖。

    是打是杀给个话啊!

    不要这样冷暴力啊,大叔!她内心狂喊。她宁可冷慕寒给她叨叨叨像唐僧一样念叨个一整天,她都不想冷慕寒一声不吭的样子。

    好可怕。

    好危险。

    她还是个宝宝……

    “嘎——”车子停在了一处环境清幽的地方。

    “下车!”冷慕寒下了车,命令。

    夏似锦缩了缩脑袋,乖乖地下了车。

    等她抬头一看这风景秀丽,景色宜人,鸟语花香……的地方时,脸上的血色渐渐褪了。

    “海市第一安乐园”

    安乐园?!

    安……乐……园?!

    夏似锦觉得眼前的一点都不风景秀丽,景色宜人,鸟语花香了。

    她的眼前飘过了一行大写加粗黑体字“花季少女横死不知名墓地,凶杀?情杀?”

    ……

    海市的每张报纸上都有各种各样血肉模糊的犯罪现场照片而那个女猪脚就是她!

    她!死!定!了!

    夏似锦“哇”地一声扑过去,嚎啕大哭抱着冷慕寒的西装裤腿。

    “大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再也不敢了交空白卷子了。我……呜呜呜……我错了,我一定在启德高中好好念书,我……我……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部抹在了冷慕寒昂贵的手工西装裤腿上。

    她是真的哭得真心实意,不掺一点水分。

    因为脸皮诚可贵,咸鱼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二者皆可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