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傅恒源却仍旧跟没有感觉似的,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絮絮叨叨的又道:

    “不给?那也行,我打算和江城的莫尔霍传媒合作,也往传媒的方向去投资,到时候我们指不定天天都可以见面,那个我就让她亲自去找你要好了……”

    话落,盛世仍旧没有要回答傅恒源话的意思,傅恒源见此,笑了笑,又巴拉巴拉的说着他将来往传媒方向投资的意向和打算。

    那絮絮叨叨和话唠子的样子,终于让盛世忍不住的抬起头来,看着傅恒源,目光锐利,还夹带着些隐隐的不悦,开口,声音低沉的喊道:

    “傅恒源……”

    闻声,傅恒源果断的闭了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盛世,两个人带着各自的秘密,各自的深沉,都在等待着对方的底线,问出那个彼此想问的问题和话题。

    然而傅恒源好似失败了,他藏着的心事好像并不能让他隐忍的太久,因为等不及了。

    于是他在盛世的目光锐利的目光,终于忍不住的先一步开了口,直言道:

    “盛爷,知道白想是我的妹妹吧?”

    闻言,盛世挑了挑眉,有些好笑的看着此时此刻的虚伪傅恒源,沉默着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傅恒源那还没有说完的话。

    “盛爷不说话,意思就是知道了?”

    盛世仍旧不说话,看着傅恒源笑得越发的嘲讽了,拿过桌上的咖啡,放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又将杯子放下,盛世才出声道:

    “傅少这般讲,都让我以为我们过去同窗的时候,那个傅恒源是假的。”

    盛世,白想,傅恒源,秦之,张尚哗,袁来,还有一些人……

    他们是同窗,是同学,是朋友,是彼此珍贵青春里最真实,最美好的存在。

    而他们却又是死敌,是对头,互相不屑,又互相依偎。

    当年青春里各自许下的愿望,盼望着将来,憧憬着将来。

    可是再遇见,谁都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

    傅恒源轻笑一声:“还以为盛爷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们曾经是同窗了。”

    话落,傅恒源忽然就站起身,也不等盛世的回答,自座位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盛世笑,笑得意味深长,又笑得复杂,然后他对着盛世说:

    “我父亲知道白想回来了,老是念叨着要见我们家白想,我来就是告诉盛爷一声,得空了就让白想回去看一看我父亲……”

    顿了顿,傅恒源又冷哼了一声,又道:

    “不孝女这个名头,也麻烦盛爷告诉一声白想,她背一次够了……”

    话落,不给盛世任何回答的机会,也没有打算要听盛世说话的样子,冷笑了一声,就带着自己的秘书离开了酒店。

    盛世仍旧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着,看着傅恒源离去的背影,回想着傅恒源的话,微微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