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放叹了一口气。

    也许从那天顾念拒绝谢容桓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这两人无缘吧!

    齐放问:“现在呢,你对她是什么感情吗?”

    谢容桓说:“说不清,或许她哭比笑,让我容易接受。”

    齐放打了个寒战他说:“四哥,你冷静些,这种心理要不得。”

    谢容桓不置可否。

    他回去的时候,车内放着一首老歌。

    青春仿佛因我爱你开始

    但却令我看破爱这个字

    自你患上失忆?便是我扭转命数的事

    只因当失忆症发作加深

    没记住我但却另有更新蜜运

    像狐狸精般?并未允许我步近

    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还是十八九岁,十年前了,那时候尚且不懂歌词的意思,如今再重新听起来又觉得心境不同,他让司机在江边停下,他说要去吹风。

    这深冬,要吹风,也是神奇的人物。

    但是司机还是照做了。

    他在江边吹了吹风,带上耳机听完了那整首歌。

    一枚耳钉躺在他的手掌心。

    那是顾念遗落下来的。

    也是现如今他唯一拥有的曾经属于她的东西。

    ————

    晚上顾念洗完头之后躺在江亦琛的腿上,他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这样的事情他做了很多次。

    即便很累的晚上,也会帮她吹干头发,他不准她湿着头发,这样会头痛。

    顾念躺在他的腿上打着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