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琢言被送回郊区别墅后贺城又出去,说有事,没等她问清楚,车就开没影了。

    看完日出回来才六点多,这个时间街上都没什么人,他要去扫大街吗?

    乔琢言站在院子门口,直到车影完全消失不见才进屋。

    很久没起这么早,生物钟完全不适,她躺回床上补觉,直睡到九点多……

    再起床第一件事是确认贺城有没有回来,可他的拖鞋在鞋架上整齐摆放,看来还没回。

    乔琢言穿着短袖和拖鞋,在门口来来回回踱步,时而有车声和人走过,但每次都不是。

    干嘛去了……真是。

    回厨房煮了碗燕麦,乔琢言吃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外面,活脱脱一座“望夫石。”

    吃到一半手机响了,辰庚打来的。

    “喂,小乔。”

    “什么指示?大律师。”

    电话那头笑了声,说:“你不是要找心理医生吗?我给你找了,明天你有没有时间?给你约一下。”

    “明天我上班,但是中午可以过去,行吗?”

    “行,我再帮你跟医生确认一下。”

    说完正事,辰庚这位大忙人才想起来关心起乔琢言的私生活,“在贺城那上班还习惯吗?”

    回想这些天的经历,乔琢言敷衍两个字,“还行。”

    “等下周末你叫上阿嘉,我叫上贺城,再一起出来聚聚呗。”

    “再说吧。”

    乔琢言和阿嘉自上次的事再没任何联系,吃饭?还是算了。

    “那我先忙,回头我把心理医生的联络方式给你,让他发你地址。”

    “谢了。”

    电话挂断,乔琢言看着剩下的半碗燕麦,食欲全无。

    ……

    躺床上玩了会儿俄罗斯方块,这是乔琢言唯一会的游戏,只有在特别无聊的时候才会玩,第三局结束,看着屏幕上的字——“没有空间放置方块”,她脑袋里突然冒出个想法,而且马上就要实施。

    来到二楼楼梯口,乔琢言探头往上看,贺城最初警告的话还在耳边,但关系今非昔比,她觉得现在可以上去了,而且贺城正好没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