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休假,他俩在乔琢言家乡还有成都停留四天左右时间,基本逛吃逛吃,点了大把美食,临走之前,在成都双流机场等待登机的时候,乔琢言望着人群感慨,“川妹子怎么能长得这么漂亮呢?”

    连自己一并夸了。

    贺城看都不看她,也没接话,故意的。

    感慨完乔琢言低头跟微信新添加的联络人聊天。

    他是乔琢言当年上中学时的老师,十几年过去,他现在已经变成“卢校长”了。

    乔琢言本来想表达自己要给学校捐点学习用品和钱,但还没等提,卢校长就说:“小乔,这次你为学校捐款,老师、同学们,还有家长都很感激,之后这笔钱怎么用,用在哪里,我会一一详细发给你看,真的很谢谢你,不管离开多年你都是我们学校的好孩子。”

    捐款乔琢言捏着手机愣了几秒,转向身旁人,“贺城。”

    “嗯?”,他也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

    “你给我以前的学校捐款了吗?以我的名义。”

    贺城摸她头,“嗯。”

    “多少?”

    他伸出一根手指。

    “那是多少?”,乔琢言不敢猜。

    “一百万。”

    “”

    乔琢言说不出自己此刻什么心情,即感谢贺城,又觉得肩膀沉重,无形中好像欠他什么了一样,事实重逢之后一直都欠着。

    “谢谢。”

    “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个。”

    乔琢言又忽觉轻松了一些,“要喝咖啡吗?”

    “要。”

    乔琢言背着小包,大步流星往咖啡店走,暂时离开贺城一会儿,她需要缓解情绪。

    傍晚七点钟,飞机落地格尔木机场。

    从北方到西南,再到西北,跨越不是一般大,本来两人都要打道回府了,可贺城临时起意,问乔琢言要不要去一个特别的地方,拍两人的纪念照。

    纪念万水千山中相遇,纪念兜兜转转后重逢,当他们老了,记忆消退那天,影像便是最好的提示和证明。

    从格尔木机场出来,乔琢言望着头顶的烈阳,微微眩晕,海拔快三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