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琢言很想知道怎么回事儿,但在家里她跟贺城有约,所以不管是否真的担心,她都要作出焦急的姿态来,给郭肆酒看,给杜兰看,还有他俩所有的眼线,包括北京那边。

    在贺城办公室喝他煮的咖啡,乔琢言边喝边偷瞄。

    今早着急来开会,先走了一步,所以贺城的衣服是他选的,burberry的情侣款短袖,当时他买了两件,倒是自己穿来了。

    不过搭配得还不错,起码能入乔琢言的眼。

    “我要吃炸鸡。”

    “?”

    贺城从一堆图纸里抬眼,“你说什么?”

    图纸上是画了一半的房屋结构。

    乔琢言直视他,两只手作“翅膀状”一扇一扇,“炸鸡。”

    贺城皱眉,“你不是很少吃这些吗?”

    两个人平时饮食确实蛮清淡。

    手放下,乔琢言说:“正因为少吃,才想吃了。”

    贺城拿起电话,拨出去,“柳文达,帮我叫只炸鸡送到办公室。”

    “别的还要吗?”,他冲乔琢言抬抬下巴。

    “不要了。”

    “炸鸡不是要配啤酒吗?”

    乔琢言单手托腮,“我喝醉了可要耍脾气。”

    好吧,当他没说。

    放下电话,贺城又专心在纸上涂涂抹抹,格外专心。

    乔琢言知道他在干嘛,前几天贺城说过,之前带她看过的郊外空地,等到设计稿完成,就准备动工了,贺城会一边设计一边给她讲,有什么不满意的随时修改,预计明年春节前可以住进去。

    大概他早就有打算了,乔琢言想,在她忘记两人过去的时候,贺城一直在勾画未来的家,一如他笃定他们定会重逢一样。

    半小时后柳文达拎着一份热腾腾的炸鸡进来,放到茶几上。

    “一起吃点儿?”,乔琢言扯着鸡脖子问他。

    “不了不了。”

    柳文达最近眼力价儿上涨,送完炸鸡就小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