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魇啊,靠吸食怨气为生的东西,我的原形就是一团气,你觉得你能困住空气吗?还有我补充一点,我靠怨气为生,也是为食的意思,一直以来我在外面吃东西,不过是习惯伪装罢了,我是尝不出味道的,因为我根本就吃不到!”

    魇灼说完,轻轻一晃,手脚的锁链顺着就落了下去。

    那个情景就像用绳勒住了水,水穿过了绳子,而魇灼的身体像是云开雾散一样,直接离开的锁链。

    至于那只蛊,只是一直被魇灼控制在手中的,让孔博以为自己吃下了。

    “怎么可能?这不是一般的锁链,而且还困住你的灵魂,蛊我是能控制的……”

    “孔菱,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一定可以吗?”

    孔博的不可置信都要超过了之前听见魇灼知道一切时候的震惊。

    一样的不可置信。

    毕竟在他眼里完全不可能的事,怎么会这样?

    况且,就算他不清楚魇灼的习性,那孔菱呢,这些都是孔菱告诉他的。

    “是我告诉你的,但你也没说,我不能骗你啊?”

    “其实你也不能怪我,最开始不也是你先骗我的吗?让你下蛊的时候,你看看你那个担心的样子,结果这一切还不是你自己策划的,我跟云昭宁不过都是被你利用的傻子罢了,在我面前你又装的那么无辜,反倒是问我怎么回事?”

    “如果我不跟魇灼做这场戏,你能如此痛快的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

    “我的确是有执念不能转世,不然怎么会变得偏执?我以为我是因为魇灼,其实我真正的执念是你,是整个孔雀一族,我族世代悬壶济世,挽救无数生灵,只因为你一个,害死了无数,我也是帮凶,不了结我的业障,我如何重生?”

    孔菱一直在旁看着这一切,开始的时候还跟孔博一样是震惊的神情,不过那也是装的,欺骗孔博罢了。

    如今结束了,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神情毫无波澜。

    甚至还有点颓废,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如果不是因为执念爱上魇灼,可能她会阻止的这一切的。

    或许什么也改变不了,但最少可以减少些伤害。

    说到底还是因为她自己,错爱他人,明明知道不可能,却一颗心扑上一个不可能的事。

    损了孔雀一族数万年来的声誉。

    “你……你居然联合他一起害我?”

    “罢了,你们觉得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白忙活,倒是你,我真的不明白,如果你真的想挽回这一切,更不应该如此对我,你不在了,如今只有我能发扬孔雀一族,我如果出事了,你想过后果吗?”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我,不管是医术,还是能力!”

    “你不只是被爱情冲昏头脑,还就是蠢货,我现在在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