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柳江、通往府衙的两座桥梁,一直是双方争夺的要点,石达开最早派守在这里的两千人,牢牢钉在桥梁的两头,誓死不让敌人越雷池一步!

    其中东部的桥梁曾经有一段时间丢掉了外桥头,正好胡以晃的骑兵要从这里借路,顺势又夺了回来;从那时起,外桥头就再也没有丢失过。

    保住桥梁不失的代价也是分为高昂,两个千人队现在都只剩下了二百人不到,其余的非死即伤,桥面都是血浆凝成的红色泥泞。

    也幸亏是桥面宽度有限,敌人就是再多,在一定时期也只能上来百八十个人,其余的就是想上,也被自己人给挡住了。

    现在守桥的士兵终于苦尽甘来,天国的援军到了!

    西面桥前,来的是杨秀清团,他们已经由最早的六千多人,扩展到现在的差不多一万人,而且这一段时间一直养精蓄锐,士气达到爆棚程度。

    虽然经过一天多的强行军,他们竟然不见疲态,现在一见到以前只是观念上的敌人,立刻就如同饿了八天,见到丰盛的宴席一样,飞快地扑了上来!

    这些清兵,也是赶了很长时间的路,才到达这里的,来了以后一刻也没有休息,立刻被催逼拼死夺桥,虽然不是都能同时上,但是所有不上的人,都在那里做预备队,必须随叫随到!

    所以他们哪怕本身没有上去,神经也是一直绷紧,没有片刻轻松。

    现在突然被生龙活虎一般的杨家兵突击,马上就显出不是敌手!

    桥上的士兵见到大批援军到来,又是那样生猛,一照面就把敌人的气焰压了下去,不仅大喜,顿时欢呼震天,喜不自禁,不少人跳了起来!

    结果由于太过疲劳,想着跳高,却腿一软,跌坐在地。

    杨秀清和杨休倾并驾而来,见到自己一方守桥的士兵疲劳倒地,立即派出两个两队上桥,接替了他们,然后坚守在桥头。

    万无一失以后,就派出一千人,前去支援北面壶口的兄弟。

    东面桥头的战斗也已经打响,来得部队是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石达开的两个重装兵的一个团,就是巨斧团,第二个部分是萧朝贵的萧家军,这两个团虽然没有了创建者与之同来,但是都有相应的继承人,支持其中的事务。

    他们到了自己的制定地点,面对满清士兵,立即发起冲击!

    只见大斧队的一千人,人人手挥大斧,每只都有六七十斤,一片如花似锦般的斧刃,闪烁着一团一团的白光,向敌军头上飘去!

    前面的几个懵懂的士兵不知道厉害,还想往前阻拦,却被斧光一闪,连人带兵器霎时切成两半!

    这几个人虽然懵懂,但是战力绝对是名列前茅,却不是这些大斧凶神一合之将,我们这个更差的上去,岂不是白白送死?这样的傻事没有肯干!

    于是,前面挡路的清兵呼啦一声散得一天二净!

    大斧队脚步不停,一直走到桥头,和那些守桥士兵接上头,顺便也把守桥任务承接下来,一边一个小队长斧兵,持斧而立,甚是威武!

    其余的人都去帮助萧朝贵团,他们正在和其余的敌人紧紧缠斗;因为没有突出的优势,所以双方基本上打了个势均力敌,不分胜负。

    可是大斧队一上去,情况立刻改变,任何人也挡不住一斧之威!

    因此,大斧队以缓慢的步伐,决定性地推展了战斗的进程,他们走到了哪里,哪里的战斗就一边倒地解决,天**胜!

    满清兵遇到大斧队,唯有投降可以保命,否则大斧一落,立刻身死命消,绝无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