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开柔了嗓音,听起来颇有几分语重心长的意味:“时小姐要是早这么乖多好呢?选几个好拿捏的男人,何必引火烧身?”他顺着少nV的一头长发,眼眸微眯,快感的余韵似乎还残留在舌根回甘,连带着嗓音也甜蜜了起来,“不过事已至此,时小姐还是乖乖受着,以后长点儿教训,嗯?”

    “沈将军,”时南强撑着支起上半身,梨花带雨,偏y撑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沈将军,常在河边走,哪有不Sh鞋。你今天不算计我,根本……”她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根本不会被我算计到啊。”

    沈开温和地笑了笑:“时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他走近两步粗暴地扳过时南身子,语气却很温柔:“被我算计,是你的荣幸。”

    时南垂下眼。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懂吗?”沈开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哪怕你垂Si挣扎成功了一次,也是杀敌一千自损一万,不是吗?听我一句劝,既然上了钩,就老老实实……”

    腰间骤然一凉。

    沈开瞪大眼睛退后两步,这才发现时南不知什么时候m0到了把剪刀。

    发呆的几秒钟里,两人位置变成时南桌咚沈开,那把刚在他腰间划了道口子的凶器正直直地抵在他腿间。

    时南照葫芦画瓢拍了拍沈开的脸,g起唇角说:“既然上了钩,就老老实实地夹起尾巴做人。”

    沈开眉眼一沉,刚要呵斥,剪刀就狠狠地从他腿根刺了进去,一路划过两个囊袋,在另一边大腿内侧上颇具威胁意味地又往深处刺了些许,这才随意地拔出抛在了地上。

    身T的反应迟过眼睛,过了五秒,沈开才目眦yu裂地捂住下T,抖着手拨通副官的电话。

    “我不喜欢威胁人,所以先把后果摆给您看。”时南任他电话拨完,才脱力地靠在墙上,慢条斯理地把衣服穿好,“之前您的那些金玉良言都还给您,我额外免费再送您一句。”她踩过男人撑在地上的手背,“下不为例,沈将军。”

    裴政正坐在客厅看报——婚假期间,所有工作都强制停止,他连一份日常报告都收不到。

    来来回回的开门声他原本没在意。

    可淡淡的血腥气紧跟在来人身后,让裴政忍不住皱眉抬起了头。

    所有人都说他裴政凶,都以为沈开就是好人,实际上这笑面狐狸才是黑透了的坏种。

    从见到沈开起,他就有预感婚事要被摆上一道,算是早有准备,但沈开不同。

    沈开的手段绝不是吃素的。

    先前那么多向他求婚的姑娘,不论是年轻貌美还是风韵犹存,会知难而退的至少被洗去记忆,Si缠烂打的直接就被扔到了暴乱中心。

    他对时南虽然没什么感情,但也没有新婚第一夜就被卷进凶杀案的打算。

    裴政站起身,正对上扶着墙调息的时南。

    “好巧。”她眉眼弯弯,笑意却掺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

    裴政走上两步,递给她一条胳膊,拨通了副官的电话:“现在来望春花园,多带几个人。”

    男X家暴是重罪,即便沈开再势力通天,都得削去军衔蹲上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