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书生踌躇不决,一书生欣然赴约,一书生左右摇摆。

    但那欣然而来的书生来了以後,其他两名书生也一并来了。

    於是推杯换盏,秦月楼便得知了三名书生的姓名,同时也知道了三人情况,那欣然赴约的书生叫做卫如君,踌躇不决的那个则叫做曾贤儿,左右摇摆则名为孟龙潭。

    卫如君刚中了秀才,但因为家中杂事颇多,没法静下心来读书,於是便搬到了这海轮寺里找个清静地看书。

    孟龙潭则有些惨了,屡试不第,到现在也还没有考中一个秀才,为此发奋刻苦,也到这海轮寺里找个清静地儿刻苦读书。

    而曾贤儿,倒是个孝廉,算是三人中学历最高的了。

    而让秦月楼觉得有点意思的是,这三人是被送了消业钱以後入住的。

    酒喝开了以後,曾贤儿便渐渐的笑了起来,说了一段趣闻。

    “前段时间,踏青访友,遇见了一个算命的老先生,我问那老先生我能否平步青云,老先生掐指一算,说我能当二十年的太平宰相哩。”

    大靖其实没有宰相这一职位,因为前面也说了,大靖的T制里有阁老,开国皇帝郭岳武废除了前朝宰相制,设立内阁制,

    而这内阁并无决策权,只是协助皇帝起草诏命罢了,只是如今内阁权力也颇大,已经和以前的宰相有些相似了,但只是换了个首辅之名称。

    “我说,哪还有宰相呢?如今新上任的首辅大人风头无两,三把火呢,就算我能当宰相,估计也要等六七十年了吧。”

    “曾兄,倒也不必放在心上,算命的,又哪有那麽多真本事的会在街上算命呢?”秦月楼也没管这个回答情商如何,便脱口而出。

    “倒也是,倒也是。”曾贤儿随意笑笑,不过却有些猥琐,“只能说我若是当了宰相,嘿嘿。”

    於是又随意聊了聊,秦月楼也回到了客房当中,山君还在看书,而秦月楼则是思索了起来。

    实际上无论是谁,都没有看到那方丈的,好像一切都是那些知客僧,或者是小沙弥代办的,秦月楼想了想,便出了门。

    随便找了个知客僧。

    “小师傅,我想见一见贵寺方丈,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施主,方丈他老人家正在参禅打坐,不便见人。”知客僧不卑不亢彬彬有礼道。

    听知客僧这麽说,秦月楼也没继续Si缠烂打,只是回到了客房。

    “先生,怎麽说?”

    “见不到呗,还能怎麽说。”秦月楼摇了摇头,“不过问题也不大,等着便是。”

    於是等到了傍晚,送了些斋饭,二人吃完以後,也没睡觉,秦月楼继续看山书,而山君则是习练法术。

    ——

    卫如君读着书,不多时便有了些困意,准备先小憩一会儿再继续读书,於是他便吹灭了灯火,回到床上和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