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瑞云心灰意懒,想要争辩,为贺溪山说话,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毕竟,贺溪山不过一个穷书生,蔡妈妈又怎麽可能会对贺溪山有什麽好脸sE呢?

    其实瑞云并不反感和讨厌贺溪山,反而觉得贺溪山b其他所有人都好,只是,太穷了,

    她也有心想和贺溪山一起,但,她身在风尘之中,未来太远,只能同贺溪山有个相拥的朝夕,她觉得,把自己的朝夕给贺溪山,总b给其他人好。

    “好了,乖nV儿,穷书生穷书生,到Si都是穷书生,有这时间早点把穷书生给踹掉吧,那贵客也是秀才呢,b那穷书生还有钱,你为什麽就不去呢?”蔡妈妈满口势利之言。

    而贺溪山也推开了门,脸sE说不上来的难看。

    “在下还有事,便先行离开了。”贺溪山说着,便走了,可他觉得,自己走的很是狼狈。

    其实贺溪山的心里非常愁闷,他甚至想卖掉所有家产,换得一夜之欢,可那样的话天亮还得分别,那时的情景更难以忍受。

    想到这些,贺溪山心灰意冷。

    “不如,我还是别再找瑞云姑娘了吧,毕竟,我只是个穷书生罢了。”

    贺溪山离开了,而瑞云也只能强打JiNg神的去蔡妈妈所说的“贵客”那里。

    瑞云打开了门,便见到了和世荖,还有一旁品茶的秦月楼,她觉得秦月楼看起来更俊秀,於是瑞云强颜欢笑,坐在了秦月楼的身边。

    “姑娘,我只是来蹭吃蹭喝,正主并非是我。”秦月楼笑了一声,便挪开了位置。

    和世荖也没刁难,只是看了看瑞云,同瑞云交谈了几句,只是瑞云心不在焉,而和世荖看了看瑞云,便在瑞云的额头上点了一指。

    “可惜啊,可惜。”和世荖说罢,便离开了,不过却也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张银票。

    “姑娘,在下有一句话想送於你。”秦月楼言道,“不以盛衰相忘,妍丑易念,当你遇到这样的人以後,一定要好好地珍惜啊。”

    瑞云不解,想问一声,可秦月楼却也起身便走了。

    她虽不解,可也送客去了,等到回了肴馆以後,那些小姐妹们都很奇怪。

    “瑞云姐姐,你额心上怎麽有块墨印?”

    “有麽?那我洗一洗去吧。”瑞云疑惑,照了照镜子,果然额心有一块印记,漆黑如墨,看起来有些丑陋。

    於是她便洗起了脸,只是,这块墨印并未消失,反而,越来越大了起来。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墨一般的指印却是已然漫延到了左右颧骨及上下鼻梁。

    可瑞云没有害怕,反而长舒了一口气。

    “这样一来,我便也不再是摇钱树了,也不用去接待那些人了···只是,这样丑陋的我,该如何面对贺公子呢?”

    虽长舒了一口气,但瑞云却又不由得哀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