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今晚喝了酒,他喘的气都是热的,较平常多了几分人气。

    他静静地凝着她,仿佛要将她看出个窟窿。

    她嘴角始终带笑,坚定的看着他。

    直到最后,他也没舍得动她一根汗毛。

    石安秋走了,带着一身的酒气冲进冷风里,覃年年下床关了门,重新躺回床上,这一次,她竟很快就睡去。

    临睡前她想,这个时机有些微妙。

    他今夜喝的烂醉,万一明天他把今晚的事全忘了该怎么办?

    可随后她又安慰自己,她覃年年什么时候是个吃亏的人了?如果他敢不记得,那她就用其他手段让他记起来,反正肯定要改变眼前这不上不下尴尬的局面。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照例去伺候石安秋用膳,可到他房间时,他已经离开了。

    不仅如此,接下来一连几天,她连他面都没碰到。

    他似乎在躲着她,每次她出现时,他不是休息就是离开了,永远那么‘巧合’。

    也正因此,覃年年断定,他一定是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所以才会躲她。

    如此,正好。

    省去她不少力气,也不用她费心思提醒了。

    只是这件事还不急处理,宫中就发生了另外一件事。

    皇帝最宝贝的那个玉佩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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