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数他们三个客客气气将老厨师一家送车,眼瞧着面包车渐行渐远,三人这才有说有笑地回到店里。

    “真是不好意思,咱们这边目前还没完全走正轨呢,只能麻烦您家亲戚在他们家附近药店购买中药了。”夏晓数跟姜思泳客气了几句。

    “这话说得,那都是小事儿,对了,孟大夫,我替他们把诊金给您结一下。”说着话,姜思泳准备付钱。

    “看得出来,您跟夏先生关系处得挺不错的,这一次就算了,打明儿开始,我再开始计费。”孟奇亭没好意思收姜先生的钱。

    “二位有所不知,中学那会儿,我家距离学校还挺远的,整整六年呐,我在刚才那位老哥哥开的餐饮吃午饭,一年到头,从来没让我凑合过一顿,我那老哥哥心可善了,所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儿,孟大夫,这可不是互相客气的事儿,该收多少收多少。”姜思泳坚持付钱。

    “挂号费才20块钱,扎针不过也就收45块钱,您说,为了65块钱,咱们在这儿推来让去的,是不是不大好看啊!”孟奇亭说起话来是挺直的。

    见俩人推来让去的,夏晓数从旁打了个圆场:“我看不如这样吧,我跟姜先生也有些日子没见了,要照平常,今天晚饭肯定是我请客了,既然孟大夫执意不收诊金,要不这样吧,今天的晚餐就由您来安排吧。”

    “如此甚好!那我现在就让‘清悦楼’那边给咱们安排一个小包间。”说着话,姜思泳这就要打电话定餐。

    “等等!姜先生,孟大夫还没完全康复呢!最近好不容易才有了些起色,‘清悦楼’那边一则距离有些远,不方便!二来,那边的饭菜过于讲究形式,应该不大适合孟大夫,咱这周边的干净饭店也不少,就近挑选一家合乎你们二位口味的得了!”夏晓数一直觉着“清悦楼”那边多少有些华而不实,他不喜欢那地儿。

    再说了,不到一百块钱的人情,说什么也不能让姜先生“清悦楼”那种地方破费一笔不小的开支。

    “那……咱就找那口味清淡的饭店凑合一顿吧,不知孟大夫有什么忌口的?”姜思泳听从了小夏的建议,随口问了问孟奇亭的用餐习惯。

    “我这人过日子随便得很,没什么忌口的,姜先生太客气了!客随主便,客随便主便!”孟奇亭笑着客气了几句。

    ……

    说是随便挑选一家,等到了具体地点一看,姜思泳到底还是找了家四星级的饭店,所定饭菜也都是那种比较养生、口味清淡的菜品,孟奇亭吃得非常开心。

    吃罢晚饭,彼此客套一番,姜思泳开车回家了。

    返回药店途中,夏晓数随手递给孟奇亭一千块钱。

    “姜先生到底还是给钱了?”收钱在手,孟奇亭随口问了问。

    “姜先生个人经济状况相当不错,算得是那种富贵闲人,他执意要给,您不妨就先收着,否则,他会觉着没面子的,他们那个层次的人,行事习惯跟咱们多少有些不大一样,大不了,这后续的诊金您从这一千块钱里分批扣除也就得了。”夏晓数笑着解释了几句。

    “那也行!说实话,我手头马就没钱了,这笔钱来得还真是时候呢!再说了,也算开个好彩头吧,希望这往后过来把脉的人会多一些。”

    “您就放心吧,那根本不是个事儿。”说着话,夏晓数陪着孟奇亭回了药店自不提。

    ……

    “歧宝堂”文玉路分店近期交的利润相对要多一些,七七八八加在一起,大约有七十多万。

    “歧宝堂”文通路分店由于只单单销售药茶,交的利润自然就要少一些,总数大约三十多万。

    两项相加,可就过百万了。

    对此,“歧宝堂”董事长包践心自是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