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扯着夏树的头发,拖着她往尼罗河畔走去。

    路边的行人,看到这幕纷纷让开道,还以为秦墨是个家暴男,竟把他妻子打的半死,地上都能拖出长长的血印来。

    毕罗歌剧院后续而来的大批警察,将全部的消息,彻底封锁住了,也很快收拾干净局面。

    这是一起武道之间的案子。

    警员都没有死,只是受了伤,但武士们却死伤一片,毕罗方面也知道这件事,并不是他们所能管辖的范畴了……

    后续的节目自然是停止了。

    没了夏树小姐优美的舞姿,后续节目人们看得也索然无趣,尤其又受到刚才的惊吓,人们也都开始陆续退场了。

    徐嫣和小双也惊魂未定的从歌剧院走出来,刚才的秦墨,令他们俩人,都觉得有些可怕……

    就像是……魔鬼。

    夜晚,尼罗河畔。

    闻风节热闹的时间已经过去,现在家家户户都在自家吃着热闹的团圆饭,灯火万千。

    以至于尼罗河畔就显得有些萧瑟。

    白天人山人海,盛大的场景已然不见了,留下的只是满地的狼藉,和几位零零散散正在收拾垃圾的清洁工。

    秦墨将夏树扯到坟前,一脚踹在她膝盖上,她弱不禁风的身子直接跪在了地上。

    跪在了阿里亚的坟前。

    “熟悉吗?”

    “我不知道秦先生你在说什么?”

    “呵。”秦墨笑了笑,顺势坐在了地上,看着阿里亚简易的坟堆,他缓缓道,“夏树,九曲省太行市人,十几年前,父母因为赌博离异,家中只剩下一个弟弟……”

    “九年前,风月楼选拔新一代头牌舞姬,想要重振风月楼舞姬行业,年仅十五岁的你,因一曲《仙神舞》迷倒了当时风月楼所有的评委,成为风月楼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舞姬。”

    “并且,时隔三年,也就是你十八岁的时候,一举坐上了风月楼头牌舞姬的宝座。”

    夏树淡漠的神情渐渐有了变化,她有些惊愕的看着秦墨。

    关于自己的身世,风月楼早已封锁,他……他怎么知道的?

    秦墨看出夏树的疑惑,“你风月楼有风月楼的实力,我秦墨有我秦墨的人脉,查你的身世,并不难办。”

    “早在你和我们一起来古埃国时,我就觉得奇怪。”

    “风月楼既然知道我的计划,想要阻止的话,怎么会派一个弱不禁风的你还有一个憨憨战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