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帐中,蔡琰已是春色淋漓。

    她紧咬着朱唇,面色潮红,细眉紧蹙,仿佛在经受着莫大的痛苦。

    那秀鼻之中,不时发出的畅快的哼吟声,却出卖了她的表情。

    蔡琰的指甲紧紧的陷入颜良那坚实的肌肉中,晶莹的汗珠,从那潮热的脸颊滑落,顺着喘息连连的香颈滚落,越过那深谷峰壑,滑入那幽暗的深渊。

    畏惧,羞辱,还有愤怒,再加上原始的本能,诸般诱因交织在一起,令此时此刻的蔡琰,进入到了狂野的境地。

    颜良喜欢这份狂野,这令他这头雄狮,愈加的雄风大作,奋力的征伐着他的猎物。

    而在外帐,断子绝孙的刘豹,却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半死不活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内帐中,终于发出一声雄狮最狂的怒吼。

    **渐息,春色终收。

    过不得多久,荣光焕发的颜良,才从内帐中缓缓的走了出来。

    他大半个身子赤坦,只披了间长衫,敞开的胸膛处,滚滚的汗珠尚在滑落。

    颜良踢了一脚僵直的刘豹,问道:“这虏狗怎么了?”

    “回大王,适才这厮经不住刺激,吐血晕过去了,不过还有一口气。”周仓拱手笑答道。

    “这虏狗,命也够硬生的,这样都没气死,哼,这可是他自己找罪受。”颜良冷笑一声,拂袖道:“把他抬出去,先押往洛阳待斩吧。”

    “诺。”周仓拱手一应,喝令左右亲兵,将死猪般的刘豹抬了出去。

    内帐中,赤身的蔡琰,正裹着被子,喘气涟涟,纤细的臂儿探露在外,擦拭着身上的汗渍。

    此刻的她,已是恢复了神智,心头积聚的那些委屈,也因方才激烈的运动,发泄出去了不少。

    当她听到颜良说,要将刘豹押解往洛阳待宰时,心头不禁微微一震。

    外帐那头,颜良连饮几杯好酒,酒气上涌,精神旋即又大作,便又回往内帐。

    当蔡琰还在出神时,颜良那巍然的身躯,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未待蔡琰回过神,颜良已如雄狮一般,再度的扑将上来。

    “大王要做什么?”蔡琰吃了一惊,娇声轻吟。

    “做什么,大儒的女儿,当世大才女在前,本王当然要好好享受几番。”颜良眼眸中,流转着邪笑与得意。

    蔡琰刚刚平伏的脸庞,顿时又起红晕,虽已承恩玉露,但心底却还升起一股羞耻之心。

    颜良的言语,竟是那般的直白露骨,俨然把她蔡琰只当作玩物一般,可以肆意的享受折腾,在这一点上,倒似比那刘豹还要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