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那个,真是抱歉啊!佐助。」卡卡西露出陪笑的脸说道,一副对不起人家似的歉疚表情,虽然那其中成分没多少诚意在里头,「天sE才刚亮起,树林间还很昏暗,而且我们之间的距离有点儿远,所以也就判断错误了。」

    此刻佐助则是一副不想多说话的冷淡神情,他眉间的蹙痕可以感觉到他正处於不耐烦的地步。

    「判断错误?开什麽玩笑啊!卡卡西老师,我差一点就被小樱那一拳给击中了,要是真的被打中我就完蛋了!」鸣人面sE泛白,感觉上像是惊魂未定,他双手环抱x前,表情露出一种被人误会的模样,这场误会让他险些丢失小命。

    「鸣人,对不起嘛……」小樱笑着双手合实,摆放在x前,她含蓄地低下头向鸣人说声道歉,「因为佐助的杀气实在太突兀了,所以卡卡西老师和我也就误会是敌方发现我们、对我们有所敌意,等我看清楚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稍稍叹了口气,卡卡西衷心认为,或许佐助能回来木叶是件好事,这样的人在我方是个极大的战力。

    「佐助,如果你拿的是拿草薙剑,我想我的命也没了,你的杀机实在是太明显了,为什麽呢?佐助?」卡卡西说笑道,玩笑似的语调调笑,暗自心想:佐助这小子似乎就打算把主动攻击他们的偷袭者给斩除,否则怎会发出如此强烈的杀气,从未想过隐藏气息呢?

    望着卡卡西,佐助并没有打算回答他刚才一时显现的肃杀之意,他直言接道:「主动攻击的家伙我没必要留情。」

    「话说回来,你们两个……没事了吗?」卡卡西仔细地观察他们想看出些异常表现,可这两个小家伙看上去是没什麽事,不过样子显然很疲惫,倒是鸣人,好像要站不住了,「鸣人啊!你没事吧?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怎麽可能没、啊……我、我没事。」鸣人似乎有话想要说,但却又立刻止住声音,y是截断自己要说的话。

    「怎麽了,鸣人,你还好吧?如果还很不舒服的话,我刚又试着再调制出缓和剂,这次药效能让身T舒缓些,你还需要吗?」小樱抬头看了看佐助,发现他和鸣人露出一样疲惫的神sE,「那佐助呢?我真的好担心你们,卡卡西老师还召唤了帕克出来寻找你们找了好久好久,幸好你们两人落海之後没有发生意外。」

    「是啊!你们这两个家伙也还真是命大,有没有受伤?」卡卡西环抱双臂,为得看得仔细,他将上身徵X地往前倾,靠近了鸣人,「毕竟鸣人你的螺旋丸威力太大了,在海面的波荡平息後,几乎连货船的残骸都看不见,可能是被螺旋丸卷入海底了吧!」

    「咦?可、可是,我记得那时候我并没有注入很多查克拉在螺旋丸里面,我只是想把船弄沉了而已啊!」怔了怔,鸣人的表情显得有些错愕,他将双臂环抱x前重新再脑海中回忆一番。

    低下头,他微眯着眼,脑中的画面呈现了夜晚的景sE,当时佐助在紧急事态下前来将他带离即将要下沉的船只,那时候他回头看了看那艘货船的最後状况。

    就在货船渐渐往海里沉下时,船身的中央更是窜起一道强劲的水瀑直冲上天,然而在他们逃离甲板,落入海里、浸入海水的前一刻,货船忽然爆裂而开,那声巨响伴随着猛烈的风力及海cHa0向四面八方压来。

    螺旋丸最後的威力在海面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在漩涡中央的东西几乎都被卷入海底,紧接着他和佐助则随着风压推挤出来的海cHa0往四周推向岸边,但他却失去了意识,等醒过来後他人已经倒在东岸的沙滩上,而且身T简直不受控制,热躁烦闷得无法使力,全身颤抖不止,但最後还是佐助找着了他。

    「嗯……那是因为、因为我调的药剂才会让鸣人你变成那样。」小樱歉疚的低着头,她有些以启齿自己所犯的错误,「对不起,鸣人、佐助,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怎麽回事?」佐助略为微蹙着眉,不解而疑问。

    「在你们喝下药剂之前,我说过那份药剂可以让身T产生和军粮丸相似的效果,对吧?」小樱抿紧了粉sE的双唇,她又呐呐地说着:「虽然是这样没有错,但那只是单纯恢复T力而已,可是药剂似乎和香水中的禁药成分相容了,并且可能成为助兴物并导致查克拉或是T力提升两倍。」

    听见小樱小声而略显艰涩的解释,鸣人瞠大了双眼,他难以置信的问道:「所以这麽说,我那时候的螺旋丸是平时的两倍?难道是因为喝下缓和药剂的关系?」

    所以说,那时候被海cHa0冲上岸後,他总觉得身T无力得发抖,是因为那发螺旋丸的关系?

    可是也不太对劲啊?以前独自进行修练时,他所发动的查克拉b那发螺旋丸还要多才是啊!照理说还不至於会让身T无力得发抖吧?

    难不成还是因为香水的关系?

    「可以这麽说没有错,虽然不晓得造成你们T力过甚的原因是什麽,但你们两个看起来很疲惫,多少有一点原因是基於事後喝下的药剂所导致的;这很可能因此造成T内的力量或是查克拉会不断地提升,但我想你们两个一整晚都无法好好休息吧?」卡卡西挑明的说,这话没有特别意思,但在鸣人和佐助听起来可是别有一层意思。

    这时候鸣人抬起头很狠地瞪着佐助,他红着脸,右掌抓紧了缠在腰间的绳带,咬紧了牙不好在此时痛快地发泄心里的不快,反观佐助则稍稍叹了口气,眉间的蹙痕更深了,他闭着眼感到些微地恼,可更多的则是无奈,抬起手捂着脸,他又以指尖按压额角缓和头部紧绷的疼痛感。

    这麽说,他们有可能不是身T无力得发抖,而是难以控制T内泉涌不断力量,因为那时候的刻意压制才会让身T抖动得连一根头发都跟着都发出颤栗,不过,所幸那样的状况是短暂的,否则这样下去绝对会力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