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唐傲回转过头来,我们不是马上要新扩预备役吗?将他们都派上去,正好可以练兵了,而且还是吃别人的饷,岂不美哉。嗯,还不能把东瀛人打疼了,适可而止便是,我们还需要高丽人继续帮我们养兵、练兵。甚至可以帮我们组建一支水师,以后借大海而行,哪里去不得呢?”

    唐傲说罢便呵呵大笑起来,他是越想,越觉的事情是可行的。之前他还为有钱也买不到粮食而担心,现在好了,有了高丽,这就不是问题。高丽水师完全可以从海上到达鲁州、苏州、浙州、福州等地,有了银了,还怕那里的权贵也不卖粮食吗?

    此外,唐傲还想借用高丽打鲜郡的主意。如果由吉城出兵的话,是一定要越过鲜郡的,这不正是借机将那里统一的时候吗?想必在这件事情上,有求于自己的高丽一定会支持自已。

    “嗯,曾先生,两天之后你就这样与他们去谈。不怕狮子大开口,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放过了。”唐傲说罢就对着曾桐的耳边密语了一番,引得了曾桐止不住的瞪大着眼睛,他没有想到自家主子思维转换如此之快,竟然可以在这一会的时间里就想到这么多的事情。现在想想,支持高丽的确可以解决不少的问题,似乎是很划算的事情。

    ......

    官道之上尘土飞扬,不时传出了战马奔跑嘶叫的声音。

    打扮各异,衣着并不统一,但却是手持弯刀,一脸凶悍之意的五千匈奴骑兵正穿行过大狄之境,直向吉州白郡方向而来。

    公孙文不负重望,前往匈奴之后说服了他们。尽管知晓这一次有被狄人利用之嫌,但对于匈奴而言同样是一个机会。这些年来,呼延盖自从走出北狄,重称匈奴之后就一直在北地生活。

    这里天气更为寒冷,环境更为恶劣,想要生活下去就会更加的困难。加之与北狄太近,想要发展可谓是难上加难,以至于时间一长,大乾很多人都不知道有匈奴这个分支的存在。

    早就知道汉人富裕,早就想过要去那里打草谷来壮大自身了,奈何隔着一个北狄,一直无法成行。人口、财富、综合实力都远远不如北狄之下,匈奴可谓是艰难的生存着。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艰难的环境,使得匈奴兵异常的凶悍。他们的骑兵来去如风,即便是北狄精锐骑兵也不过如此,甚至还有些不敌。呼延盖也不止一次的想过打回到北狄去,重成正统。可是让他无可奈何的是,匈奴与北狄分家的时间并不长,双方有着翦不断理还乱的各种关系,以至于匈奴骑兵并不想与北狄打仗。

    即不能打,就不能过线,匈奴似成为了一支孤悬于世界之外的部落分支。这样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自行灭亡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公孙文来了,带来了北狄王的意愿,允许匈奴兵过界北狄境进入汉地。如有所获,收益平分。

    匈奴出兵,好处却要与北狄平分,这根本就是不平等的条约。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呼延盖还是不得不答应了下来,这便派了座下猛将乔雄带五千精锐骑兵为先锋直奔吉州白郡而来之事。

    乔雄所带之兵只是先锋而已,接下来,呼延盖还准备了两万精骑,只等着乔雄那里传来了好消息之后,就会大肆进入吉州,由此进入汉地。他要成为铁扇公主肚子里的孙悟空,好好的大闹一番。甚至他还准备占领整个吉州,让匈奴彻底摆脱不过狄境就可以找汉人麻烦的问题。

    要说也是天赐良机。乔雄刚过了北狄之境不久,正向吉州而来的时候,便又得到了消息,说是可以伪装成给吉州送马的队伍进入吉地,如此就可以不去攻打边境之坚城镇县,可以绕道而入。

    乔雄自诩凶悍,但骑兵攻城原本就是很具有消耗能力之事,能躲过自然是最好了。便同意了北狄人的意见,穿上了北狄送来的布甲,直向边境之城镇县而来。

    镇县之北的官道之上,天空中有大鸟飞过,这支五千战马的队伍自是逃不过它们那敏锐的双眼。消息回报到镇县城中的时候,唐傲的学生宁风便派人去问话,同时又派人去往白郡治首白县通知四方军统领封万里前来镇县汇合。

    此时的镇县,正按着唐傲之意,大修城池。有着两万多古州俘虏的努力,很快护城河即建成,现在正在加固着城墙的高度。

    对于这个可能很长时间内会成为与狄人对峙的第一线,唐傲是很舍得下本钱的,调来了大量的物资,要求镇县城池要高达十米,成为一座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雄关所在。

    正是知道这里的重要性,宁风日夜都盯紧在这里。当得知有北狄送来了五千战马,同行的还有五千士兵的时候,他更是不敢大意,连忙安排人去通知封万里。

    宁风的缺点是开拓不足,优点是做事谨慎,不然的话,唐傲也不会把他派到这里了。而正是这份小心的性格,使得他早一步的发现了北狄和匈奴人的阴谋,使得吉州在接下来没有受到太大的破坏。

    派出的问话之人,见到了乔雄。原本匈奴就是从北狄中分出来的,他们的长相并没有什么区别,加上乔雄早就得到了招呼,表明了自己是来送战马交换俘虏的,使得他们很容易的就来到了镇县的护城河之外。

    眼看北狄人就要到了,封万里却因为路途的原因还没有赶到,站在城楼上的宁风心急如焚,他知道自己擅长的是什么,不懂的又是什么。

    ......

    两天之后,一大早上,使者朴得法便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官衣,一幅要出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