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俩呕心沥血二十天,鲛鱼也没留下一滴泪。

    包晓豆改变策略,到处搜集笑话。

    一本《最新版沙雕笑话集》念下来,鲛鱼终于笑哭了。

    包晓豆捧着那颗珍贵的“天露”。

    也哭了。

    男二啊,麻麻也算对得起你了。

    给小战神喂了鲛鱼泪,身子转好。

    师徒俩说了些祝福话,放了滋补药材,这才离开战神府。

    唐宋迫不及待晒这些天熬夜写的话本。

    天族中央广场的凉亭子,晒满他写的书。

    他对自己起的“庸金”的笔名不大满意。

    请师父给起个与众不同的。

    包晓豆坐凉亭墩子上,随意翻看徒弟的作品。

    “想要个什么样的名字。”

    唐宋深奥脸:“那种一听就高大上,但是别人参透不出何意的名字为佳。对了,最好四个字。”

    包晓豆眯眼:“好说。我这有几个现成的,你选一个吧。”

    包晓豆:“萨瓦迪卡,伊丽莎白,爱因斯坦,阿尔卑斯。”

    最终,唐宋选了阿尔卑斯。

    天上二十天,人界二十年。

    唐宋练习着新笔名阿尔卑斯,突然提起人界的侄子殿,说应该是个中年大叔的年纪了。

    命短的,该回来了。

    包晓豆当即画了一幅中老年简笔画:秃顶,肥胖,一脸猥琐。

    唐宋瞥一眼:“……师父,你对我侄子充满敌意啊。”

    肯定是不友好的。

    包晓豆心底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