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左安岩,他是福利院义工组的组长。负责福利院捐赠物品的义卖和筹划。

    不等雪落作答,左安岩又是一声询问,“听说你嫁去了封家当豪门太太了?”

    “老大,你这些问题我一个都不想回答,可以吗?”

    雪落抿紧着唇,闷闷的。在左安岩面前,她无需把自己伪装得多么坚强。

    看得出雪落的情绪不好,而且两眼微肿得像核桃似的。

    “行,我不问!一会儿我们要出趟远门儿,要不你跟着一起散散心?”

    “出远门儿?去哪里啊?”

    “去石郫县!池院长让我们把福利院的一些社会捐赠物质转赠过去!那里的孩子更需要!”

    石郫县离申城有上很长一段距离。大概五年前雪落去过一次。那里属于山区和高原交界地,物资匮乏,交通极为不便。壮年劳动力都出去打工赚钱了,留守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

    雪落想也没想,就直接坐上了左安岩开去石郫县的面包车。

    她正需要一个清静的地方,来独自忝舐自己的伤口!

    雪落还年青,这些日子里所生的一切,显然已经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雪落来得匆忙,跟左安岩离开时也匆忙,福利院里的人大多都没见着雪落的人。

    所以在袁朵朵第一次匆匆忙忙来福利院找雪落时,大家都说没见着雪落过来。

    已经有四十多个小时没有林雪落的消息了。

    封行朗一张沉敛的俊颜上,讳莫如深。

    “吧嗒”一声,用来在文件上勾勒的绘图铅笔硬生生的在封行朗指间折断。

    他的眉宇间凝结了一层厚厚的霾气,浓得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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