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的院落外,玄黑的法拉利戛然而止。等雪落从车里钻出来之后,一个利落娴熟的倒车,跑车再次冲了出去,朝小区门外呼啸疾驰。瞬间便消失在了雪落的视线之外。

    雪落默默的看着绝尘而去的男人。心间涌上了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愧疚?自责?还是失落?这本就是个错误!一个跟道德背道而驰的错误。雪落当然会愧疚。

    她愧对自己的‘丈夫’封立昕!

    院落里,雪落滞静在原地。她不知道如何收敛起自己凌乱的心绪去面对自己的‘丈夫’封立昕。

    这样的出轨,让雪落更为自己的行为羞愧难当。尤其封立昕还是个被大火烧得半残疾之人。

    而且那个人,竟然还是他的弟弟封行朗!

    雪落觉得自己就应该像古代的那些不忠的女人一样被浸猪笼!

    “太太,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安婶兴冲冲的迎了出来。

    她应该是听到了封行朗跑车的引擎声,“二少爷呢?怎么又走了?这孩子也不进屋坐会儿,我刚给他熬好了滋补的牛尾汤。喝完再走也好啊!”

    让雪落着实意外的是,安婶并没有追问她这一天一晚去了哪里,反而兴致勃勃的,像是遇到天大的喜事一样。更诡异的是,她还时不时的朝着雪落的肚子盯上一下。

    “太太啊,这是松茸鸡汤,可补人了。你这么瘦,每天都得喝上两碗才行。”

    安婶也是刚刚才得知二少爷跟太太雪落造人成功的。她是又高兴又心疼。总觉得大少爷这么做有些不妥,但这也算得上是给封家绵延子嗣最快的办法之一了。

    “安婶,我……我不饿。我……我回房休息去了。”雪落实在喝不下那些汤汤水水,拿过一瓶瓶矿泉水,便匆匆忙忙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楼下的客房。雪落盯看着手中的矿泉水瓶怔怔的出神儿。自己千躲万躲,千避万避,最终还是跟封行朗生了不应该生的关系。或许唯一欣慰的是,是自己主动并自愿把自己交给了那个男人!

    天呢,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啊!封行朗可是自己的小叔子啊。

    深深的自责,以及道德上的重重压迫,雪落连忙从手包里翻出那盒毓婷,抠出一粒送进嘴巴里,就着矿泉水吞咽下去。

    “太太,这松茸鸡汤一定要趁热喝,凉了就腥了。”安婶还是端着鸡汤追进了房间里来。

    雪落一慌,手忙脚乱的将那盒毓婷往抽屉里塞去。她当然不想让安婶知道自己跟封行朗之间生的事儿。对于封家来说,这是一件为人所不耻的事!只会丢尽封家的颜面。

    “安婶,你放着吧。一会儿我喝完自己把碗拿出去。”雪落知道如果自己不喝,安婶还会想方设法的劝她喝下。

    “哦,好。”安婶放下了鸡汤碗,可目光却一直盯看在抽屉处。她并没有看清雪落藏的什么,但隐隐约约间,她感觉那是一盒子药。

    身体,已经在温润的水流中洗净。这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看过了,摸过了,甚至于吻过了。

    尤其是自己的脖子,上面被男人或咬,或啃,或吸……已经是不堪入目了。

    雪落本想用热毛巾捂暖化瘀,可毛巾的纹理一碰那些红痕,就敏感的生疼;羞于启齿的某处,依旧残留着火辣辣的磨疼。并不是很难受,却也无法无视。

    那种疼,不可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