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压抑着心头的暴怒,“你花了老子的钱,就必须替老子办事!”

    “这就是你封行朗求人帮忙的姿态?”

    丛刚再次埋头于他的君子兰上,像对待一个心爱的女人一样细心呵护着那盆君子兰。

    封行朗二话没说,上前来就将那盆君子兰砸了个稀巴烂。

    丛刚抬眸看向封行朗;而封行朗也正怒目相视着他。

    几秒之后,丛刚不动声色的淡淡问,“你这见涨的臭脾气是严邦宠出来的吧?你还是去找他吧!他会迎合你封行朗的胃口!”

    “是严邦上辈子睡了你妹?还是你上辈子睡了严邦的妹妹?你们俩非要这般不共戴天?”

    封行朗真搞不懂为什么严邦和丛刚两人非要这么的狗咬狗!

    丛刚没有回答封行朗的话,而是蹲身过去,去捡拾封行朗砸烂的那盆君子兰。

    丛刚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足实让封行朗不爽。他一脚踩在了那棵君子兰上。在他做工精良皮鞋的踩踏之下,那株君子兰立刻香消玉损。

    就像被摧残的女人一样!

    丛刚依旧没有动怒。他缓缓的站起身来,淡淡的扫了封行朗一眼。

    “你知道河屯为什么那么喜欢让别人做选择题吗?”

    淡淡的,丛刚问。

    “老子没兴趣知道!”封行朗戾气一声。

    丛刚并没有因为封行朗的戾声和戾气而中断自己的话

    “因为河屯自己就是个选择困难户!所以他特别想看到别人痛不欲生的选择!”

    “你的意思是……河屯会再次让我做选择题?”

    封行朗冷扬着俊逸的眉宇。

    丛刚叹息似的摇头,“做选择题,只是他的手段;却不是他的目的!”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封行朗厉声问。

    丛刚再一次的扫上封行朗一眼,“你这么聪明,还用得着问我?”

    封行朗菲薄的唇角,因为压抑着怒意而冷冷的勾起。

    他深深的凝视着丛刚那张淡漠于世的脸,真想给他来上一重拳。

    “丛刚,老子跟你说个话,怎么它妈的越来越费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