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染魅了起来。

    “严邦呢?你救出了他没有啊?”

    雪落岔开了这个让人脸红的话题。

    “提他个‘祸害’干什么?已经被我丢进海里喂鲨鱼去了!”

    封行朗的温侃着口气。听得出,严邦应该是安全脫险了。

    “那你慢点儿开车,挂了。”

    原本还想跟女人情意绵绵上一会儿的,却没想说挂真就挂了。

    不过没关系不是还有这漫漫长夜么?

    跑不掉的!

    严邦站在甲板上,直直的盯看着越来越远的封行朗。

    他并不想离开申城,可却被逼着不得不离开。

    或许并不是舍不下他在御龙城的家业。

    “邦哥,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吧!”

    见严邦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看着几乎消失不见了的码头方向,坚虎微微吁出一口浊气。

    “回去!听到没有,我让你把游艇开回去!”

    严邦低嘶着,咆哮着;却淹没在凛冽的海风海水呼啸中。

    “邦哥,只要留着命在,早晚有一天会见到朗哥的!”

    按照封行朗的指意,坚虎强行将神经麻醉中的严邦半拖半拽进了船舱里。

    随着严邦和坚虎的走进,船舱里的灯瞬间亮了起来,炫白了整个舱内。

    在看到舱内坐着的人时,坚虎一阵窒息。

    是丛刚!

    哐啷一声,船舱门落了锁,严邦跟坚虎被困在了里面。

    “螳螂捕蝉、麻雀在后?呵呵,丛刚,你它妈真够阴险的!”

    严邦冷笑着。

    以藐视的姿态鄙夷着丛刚这种渔翁得利的卑劣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