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勺子喂了过去,严邦只得机器的张嘴来咽;一勺接一勺儿,没有一丁点儿的温情不说,还咽得严邦脖子都打直了。

    要知道这些调和的药膳,真的是难以下咽。

    其实封行朗伺候得一点儿都不舒服;甚至于可以说是简单粗暴。远没有那些护士们体贴入微。

    但至少严邦的心理是舒服的。所以只要封行朗亲自来喂,他一般都会很给面子。

    “腰疼……替我按一下!”

    严邦一边接过封行朗递送过来的纸巾,一边轻蠕了一下久卧不动的劲腿。

    “是这里么?”

    封行朗将手探在了严邦的毛巾被中,在他精健的腰肌上狠拧了一大块。

    疼得严邦的整个脸都扭曲在了一起。

    有时候严邦也纳闷自己不是应该壮烈且有尊严的去死的么?

    可为什么还会如此的苟且偷生呢?!

    袁朵朵呆坐在洗手间里的抽水马桶边,整个人傻了吧唧似的。

    一个小时前,舞蹈培训中心的一个女同事给她打来电话,说她来了大姨妈不方便,请求袁朵朵给她加一个晚上的班儿。

    袁朵朵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可刚刚挂断手机,袁朵朵猛的意识到人家的大姨妈是来了,可自己的大姨妈呢?

    虽说袁朵朵是个大老粗,不太去计算自己例假的确切时间,但袁朵朵还是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大姨妈好像有快两个月没来了吧?

    快两个月?天呢!袁朵朵一个激灵,直接从沙上蹦哒了起来。

    自己该……该……该……不会是又……又……又怀孕了吧?

    为什么要用又呢?

    自己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么?

    袁朵朵吃惊不小,整个人开始惊慌失措了起来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白默那个小白脸怎么可能有这么利害呢,总不可能两回都一次就命中吧?!绝对不可能的!

    这样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

    看白默那矫情的执绔子弟样儿,压根就是个没用的东西!

    可问题的关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