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丛刚真不想跟封行朗这种粗俗的痞子多说什么,但似乎他的话又特别的勾人去怼。

    “有人不是说过要跪谢我对他侄女的救命之恩的?”

    丛刚睨向封行朗,淡声,“就不知道此人还有没有这个记性!”

    “嗯,记得!那个人就是我!”封行朗很爽快的就承认了。

    “那你现在可以向我行跪谢礼了!”丛刚坐直起上身。

    封行朗扫了丛刚一眼,冷哼“就怕你受不起我的跪谢礼!”

    “受不受得起,那是我的事儿;你要做的,只要跪谢就行!”

    “可以啊……不过我这人有个特别的嗜好必须把给你扒了个光,我的膝盖才弯得下!”

    “……耍贱!”

    丛刚微颤了一下,有些局促的低嘶一声。

    这一刻的丛刚,期待着与封行朗的独处,希冀着他能来,可又怕他乱来!

    欣赏他,却又必须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之后,才意识这茶杯刚刚被封行朗喝过,便厌弃的将茶杯很重的放回了小藤台上。

    “想跟你打听一件事。”

    跟丛刚扯了这么久,封行朗才言归正传。

    “不知道。”

    每每丛刚被封行朗虐过之后,心情都会这样的不明媚。

    “严邦……还活着。”

    封行朗并没有因为丛刚的赌气而中断自己的话题。

    “好事啊!”

    丛刚的声音上扬了不少,“你们又可以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那个呢!

    “有人给我送来了严邦出事之后的照片!可我等了一个多月,却又杳无音信了。”

    封行朗提息,问“丛刚,你帮我分析分析这个人,或是这帮人,他们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

    不经意间,丛刚迎上了封行朗那高精度扫描仪般的目光,只是匆匆一眼便又侧头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