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白老爷子也不去过问;而是‘悠闲’的在书房里练他的水墨山水画。

    豆豆好喂,也好哄;平日里亲爸比白默也伺候得不少。

    可芽芽却特别的黏着妈咪袁朵朵。因为芽芽是纯母ru喂养的,隔奶那段时间,可把白默和保姆折腾得够呛。

    刚睡着的豆豆,又被芽芽给闹腾醒了;然后姐妹俩轮番上阵的哭闹。

    这一晚,白默过得揪心挖肺的。

    两个女儿的哭声,几乎快绞烂了他的心!

    可白默不但没有反醒,还更深的埋怨起了妻子袁朵朵那个女人,丢下受伤的女儿就这么离家出走了?她还是不是个妈妈啊?果然够心狠够恶毒的!

    白老爷子不但不过问孙子白默和曾孙女豆豆和芽芽的事,而且还让保姆回去休假了。

    很明显,白老爷子是故意的。

    他就要看看,这犟头小子能倔到什么时候。

    “老爷子,洪姨她们呢?”

    “她们回去休假了。说是等你们小夫妻俩把架吵完,她们才回来。”

    白老爷子很‘悠闲’的作画着,连头也没抬起看白默一下。也不管不顾婴儿推车里正哼哼啼哭的曾孙女。

    “那豆豆和芽芽怎么办?”

    “不是有你这个亲爸爸么?她们可是你的亲闺女,是你展现父爱的时候了!”

    老爷子这番不温不火,不急不燥的话,让白默听得嘴唇直咬。

    “我去找她。”

    带着怒意,白默将婴儿车推离了书房。

    “老爷子,这么逼少爷……会不会不太好?”白管家忧心忡忡。

    “是不太好!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这小子已经是当爸爸的人了,却还任性的像个孩子!他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站在朵朵的立场去思考问题呢!”

    “可也急不来啊!万一豆豆和芽芽有个什么闪失,怕是您后悔还来不及哟!”

    白管家长长的哀声叹息。

    “谁说不是呢!我这颗老心啊,都疼碎了!可再怎么舍不得放不下,也得狠下这颗心呢!我都是快入黄土的人了,守不了豆豆和芽芽几日了!”

    “老爷子,您快别这么说!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白管家一阵老眼混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