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鼻子嗅了嗅,小家伙似乎闻到了什么异味,“这里好难闻!”

    “都是你亲爹的味道!”

    严邦忍着疼痛淡淡一笑,“小子,你该不会是连你亲爹都嫌弃吧?”

    “我亲爹的味道才没这么难闻呢……”

    小家伙并不知道这狭小的空间里曾经生了什么。

    更无法体会被关禁在这里三十多个小时,那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两个男人,五平米左右的空间;一小瓶水,一盒子白饭,三十多个小时,一身的伤疼……

    “雪落,你坐会儿吧。”封行朗温声。

    雪落点了点头,便抱着儿子蜷着腿弯在外角坐了下来。

    气氛似乎有些尴尬。

    可落在雪落眼里,却是凄凉无比。

    无论是严邦,还是丈夫封行朗,都是申城贵胄。

    可现在却沦为了别人的阶下囚。被关押在这几平方米的狭小昏暗空间里。

    她看到了角落里的一个瓶子,里面装着不明的液体;

    还有一个空饭盒;那分量,也就够儿子林诺吃上一顿的……

    可严邦跟丈夫封行朗,都是五大三粗的成年男人!

    “姓方的这个老匹夫,竟然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还它妈什么少将!”

    严邦嗤声谩骂着。

    雪落默着,没接话。

    看严邦伤成这样子,应该跟丈夫封行朗没少挨打。

    无论守灵也好,还是来祭拜,关就关了,为什么还要打人呢?

    听到脚步声由近及远了,封行朗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苹果,还有几块糕点。没有递送给老婆孩子,而是朝严邦送了过来。

    “吃几口吧!一会儿别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封行朗知道严邦已经是饥饿难忍了。

    “哪儿来的?”严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