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

    封行朗自喃一声,便站起身来。

    下意识的,他朝被锁着四肢的丛刚瞄了一眼,似乎在判断要不要先将丛刚给放了?

    虽说他并不知道确切的原因;但他清楚的意识到严邦应该是为丛刚而来!

    等封行朗下意识的去摸索身上的钥匙时,严邦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邦?你怎么来了?没留在看守所里放火?”

    封行朗带上了诙谐的调侃。有些冷。

    “羊排?澳洲龙虾?红酒?好有情调!封行朗,能我看看你宴请的对象是何方神圣么?”

    严邦那张横肉满布的疤痕脸上,堆积着皮不笑肉也不笑的生冷笑意。

    “你来得正好!那我们三个人就好好当面聊聊吧!”

    既然严邦创造了这个机会,那他封行朗就好好的利用好这个机会!

    “我来得很不是时候吧?”

    严邦冷生生的笑了笑,“应该是打扰了你们俩个把酒言欢了吧!”

    阳光房里的丛刚,却是一副惬意的坐姿他用沙庥上的薄毯,将自己手上和脚上铐子给遮掩了起来。看起来挺享受的。

    “丛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跟老子玩诈死是么?老子今天要好好的成全你!”

    一把闪着寒光的匕,被严邦从腰际拔了出来。划过一阵劲风,朝沙上的丛刚砍了过去。

    “严邦,你干什么?能先把话说完么?”

    封行朗本能的上前来阻挡严邦;被严邦一个惯性甩手肘的推搡,加上伤腿还没有好利索,一个重心不稳,封行朗朝后撞去……

    丛刚依旧纹丝不动的静坐着。

    他看严邦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丑态百出的跳梁小丑。

    似乎严邦手里拿着的并不是一把锋利的匕,而是一个作秀道具而已。

    “吭啷”

    严邦手中的匕没砍到丛刚,却砍在了一块伸缩钢管上。

    “巴颂?你它妈也敢管老子的闲事儿?滚一边去!”

    “封总不让你动他,你就不能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