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问我觉得严邦那个人怎么样,后来又问我觉得你这个人怎么样。”

    “你怎么答的?”丛刚的眼眸深眯起来。

    “我说严邦太暴躁了……然后说您……您挺有城府的。”

    巴颂的话,博来丛刚的一记嫌弃的白眼。

    “封行朗怎么说?”

    “他说严邦是疯狗,您是……”

    “什么?”

    “野……野猫。”巴颂弱声。

    “哼,野猫?还家猫呢!”

    丛刚嗤之以鼻。似乎并不太满意封行朗对他的偏激评价。

    不过对严邦‘疯狗’的评价,到是挺贴切的。

    “封行朗还说要……要……”

    巴颂支支吾吾了起来,有些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可又觉得自己要是不告诉boss,他又承担不起后续有可能会生的恶劣事件。

    “要怎么?”

    丛刚厉声逼问。似乎两个月消失的阴狠之气,又再一次的聚拢而来。

    “他说,你跟严邦,他要杀一个,留一个!”

    见boss动了怒,巴颂连忙如实汇报。

    “他还问我,究竟是杀严邦留您;还是杀您留严邦……我当然说杀严邦留您了!”

    丛刚默着。清冽的眉宇拧得有些深沉。

    “boss,您说封行朗会不会对您不利啊?他,他真会杀了您吗?”

    丛刚冷生生的从唇角吁出一声冷哼“杀我?就凭他?”

    “可封行朗身后还有河屯!要是他们父子连手……”

    巴颂进去过浅水湾,也见识过邢十二身手的狠厉,要远在他之上。

    “那我就等着他们父子俩连手来杀我吧!”丛刚冷哼。

    “其实听封行朗那口气,也不一定的。说不定他会杀了严邦留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