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淡清清的声音哼了一句。

    “那必须的!你不来,我也会用八抬大轿,想方设法抬你过来的!”

    听起来,严邦的言辞很惬意,“对了,你找我有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么?”

    这句话,明显是话赶话脱口而出的。

    只是出口之后封行朗才意识到此话一出,这个神经病又要废话连篇了。

    “能!相当能!老子就是为等你而生的!”

    果然不出所料,严邦接下来的话,就相当的瘆人了。

    “打住!我就是想问下你白默女儿的满月宴,你准备出多少礼金?听说还有个慈善募捐活动。”

    “你定吧。我跟上!”

    对于送多少礼金,严邦并不上心。他、封行朗和白默,都是申城的贵胄。要是有白老爷子这个长辈在,送与不送都无所谓的。严邦不喜欢被世俗的这些条条框框给束缚。

    “中午我去你那儿详谈!中午见。”

    “好,等你。”

    可等到中午,封行朗并没有去严邦的御龙城。

    像这种放鸽子的事儿,封行朗经常做的。

    在等待中时不时的落空,也成了严邦的家常便饭。

    换句话说,严邦的起居室里,时刻都做好了恭迎封行朗大驾的准备。

    白公馆。

    阳光房里,袁朵朵穿着柔软的睡袍侧躺在贵妃椅上,慵懒如初醒的波斯猫。

    在她的身侧,甜睡着两个漂亮到让人咋舌的小可爱,粉嘟嘟的面容,怎么看怎么恬美。

    袁朵朵觉得这幸福的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像做梦一样。

    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袁朵朵柔化的微笑着母凭子贵就母凭子贵吧,又有什么不好呢!

    虽说自己生的是两个女儿,可丈夫白默和白老爷子却宠爱得不要不要的。

    最让袁朵朵宽心的,就是两个女儿都很健康。小胳膊小腿儿都挺好挺有劲儿的。

    只要女儿们是健康的,比什么都能让袁朵朵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