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严邦被封行朗叫去了书房谈人生谈理想。

    “严邦,你今晚好像得瑟过头了!”

    封行朗冷清清着声音,收敛起了自己的笑意,神情肃然起来。

    “我只是一个废物而已!能有什么好得瑟的!”

    严邦没有坐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而是直接靠身在书桌边,这样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封行朗。

    换句话说,封行朗想看他,就必须仰视。

    “你那东西真没用了?”

    封行朗悠声问,似乎不爽于以仰视的姿态去看严邦,“你个狗东西能低点儿么?老子看着累!”

    严邦索性将自己的脸贴近过去。

    “这样看……还累么?”

    一张近在咫尺的脸上,疤痕满布。看起来面目狰狞。

    “怎么不把你这张猪头脸给整整的?”

    封行朗问。

    “整给谁看?你么?”

    严邦更近一些,“如果你想看,我可以为你整!整成阿凡达我都愿意!”

    封行朗一记白眼紧随其后的瞟了过来,“你还是死一边去吧!老子相当的不想看!”

    可严邦却笑了。

    “封行朗,你说你这张脸……怎么那么好看呢!”

    严邦本能的伸手过来想触碰封行朗的脸,却被封行朗给厉拳打开了。

    “从今以后,离老子最少一尺远,懂么?”

    严邦深深的凝视着封行朗的眼底,溢出无限的黯淡来。

    “封行朗,我就奇了怪了既然我这么讨厌我,当初为什么不由着河屯弄死我呢?”

    封行朗抬眸赏了严邦一记冷眼,“严邦,其实你忘记从娘胎里把脑子带出来,并不全是你的错!”

    这一损,着实把严邦损到了还是液体状态的时候!

    严邦诡异的一笑,“那我这个没脑子的傻子,是不是应该去告诉你哥是你把自己的嫂子给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