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正跟宫本文拓把酒言欢呢!两个人喝着小酒,唱着小曲,别提有多畅快了!”

    “什么?严邦竟然能跟那个宫本聊到一块儿去?”

    这的确让na惊讶到了。在她看来,严邦向来就是个性格戾气的硬刺头,从不擅于跟别人交际的主儿。竟然还能跟宫本文拓在一起把酒言欢?!

    “何止是把酒言欢呢……我觉得他们能滚到一张庥上去也说不定!”

    封行朗的俊眉微扬,有些邪气,“那个宫本看严邦的目光……就像……”

    封行朗还真描绘不出宫本那贼溜溜的小眼神儿。

    “……”na等着封行朗的下文。

    “这一头公猪看上了另外一头公猪……还真它妈的刺激!”

    封行朗笑得有些匪气,整个人笼罩在满满的邪恶之中,“你说那宫本又干瘪又矮小,会不会被严邦给搞死啊?”

    封行朗没喝酒,可言语却带上了醉意一样,听得na直打哆嗦。

    她这才回忆起那个宫本文拓看严邦的目光……的确有那么点儿怪异!

    “你该不会是想说……那个宫本,他,他看中严邦了吧?我的天呢!”

    当时na并没有多想,总以为大部分人初次见到严邦时,都会表现得异样。因为严邦的那张疤痕脸和那块状的肌肉,着实够惊心动魄的。

    封行朗狡黠的哼声,“就目前宫本跟严邦把酒言欢的状况来看,我们gk的融资,应该是不成问题了!”

    “封总,你该不会是想让严邦牺牲色一相吧?”na惊声问。

    “牺牲色一相?”

    封行朗笑出了声,“就严邦那五大三粗、面目狰狞的模样,还有什么色一相可言?!”

    “……”na狠咬了一下嘴唇,抱起嗷嗷朝封行朗直扑的小无恙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等na走后,封行朗却睡意全无。

    他知道日本盛行那种乌七八糟的东西。而且还很会玩。所玩的花样让全世界人民瞠目结舌。

    一想到宫本文拓那贼溜溜的小眼神儿,封行朗就微微的打怵这万一严邦被他搞残废了怎么办?又或者搞了什么艾滋病……

    应该是想多了!这喝喝小酒,唱唱小曲,能出什么事儿?

    再说了,以严邦的酒量,会怕一个瘦小的宫本文拓?

    可万一那个宫本在自制的米酒里加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即便严邦海量,也敌不过化学药剂的!

    燥意袭来,封行朗半拖着疲惫的身体朝洗手间走去;想冲洗掉这身浮华又污浊的东京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