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你所说吧。”

    封行朗轻轻摸了摸邢十五的头,“十五,你是怎么被河屯领回去做义子的?”

    邢十五努力的想了想,随后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听说我是被十七哥从伯利兹带去英国的。我记不得我有爸爸妈妈了……我从小就生活在威尔士的一个庄园里,义父只是偶尔才去看看我们。”

    看着小家伙那茫然的模样,封行朗也不想再多问什么。因为问得越多,对一个才9岁的孩子来说,无疑只会带给他更多的不好追忆。

    “十五,等处理掉塞雷斯托,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小家伙喃了一声,“应该是回去庄园里,继续学习技能!十七哥说,只有成绩最优秀的孩子,才能有资格给义父当义子!”

    封行朗再次轻摸了一下小家伙的头,“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

    “好的爸爸。”

    小家伙偎依在封行朗的怀里,温顺而乖巧。

    晚上熬得有些久了,清晨时分的封行朗睡得正酣然。

    严邦进来的时候,邢十五很敏感的就醒了过来。

    他看向严邦刚要开口叫‘严叔叔’,就被严邦嘘声阻止了。

    “乖,去隔壁房间找你妈妈睡去!”严邦淡厉一声。

    “我爸爸昨夜睡得很晚……”

    小家伙不想看到才睡不到几个小时的爸爸封行朗被打扰,“严叔叔你有什么事,可不可以等我爸爸睡醒了再说?”

    “听不懂我说什么吗?”

    严邦又是压低声音的沉嘶,“这里没你什么事儿!让你去隔壁找你妈,你就乖乖的去!”

    小家伙看了一眼床上正酣睡的封行朗,还是听话的爬下了床,三步一回头的朝门口走去。

    有些不友好的推搡了一下挪步很慢的邢十五,待他出去严邦就锁上了房间的门。

    封行朗还沉睡着。脸上似乎染着抹不去的疲惫和忧愁。

    严邦侧身躺上了床,紧贴着封行朗又来了个回笼觉。

    ……

    袁朵朵是被一阵急促的铃声给闹醒的。

    白默并不在病床上。从洗手间传出的声音判断,他应该是在洗漱,又或者是方便。

    电话是舞蹈培训中心的莫主任打来的。